真没有必要。
而秦琢不知道许知淮在跃江会所的大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原本秦琢出门时和许知淮随口说了句“今晚在家等我回来,有什么想吃的夜宵没,我随手给你带点。”
许知淮认真的想了想给出答案:“琅琊土豆要加折耳根,你几点回来?”
“看情况吧。”
秦琢留下这句话就走了,他不知道许知淮在二楼阳台目送着他的车渐行渐远,直到最后看不见时才转身离开。
彼时。
秦琢在跃江的套房里已经洗过澡准备睡觉,他喝的最少都有五六分醉,睡意拉扯着他,但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睡不着。
秦琢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带点微光的天花板,睡意和烦躁拉扯着他,虽然今晚的冲击很大,但也没到不能接受的程度,表哥他喜欢李哥就喜欢了,反正没什么大问题,他们开心就好。
二哥有对象了,表哥也有对象了,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脱单。
他什么时候能遇见一个…很喜欢的人,脱单。
“…我会对他,很好的…”秦琢的舌头都在打结,无意识的嘀咕着,人或许都是有样学样,会无意识朝自己的崇拜者学着。
秦琢打小就是在学纪玄、学袁策修、学袁策明,他打小在那一圈学霸学神面前就显得格外的不够聪明,考试人家是半个小时就交卷子,他就得一个小时。
但是值得高兴的消息就是半小时交卷的只有纪玄,其他人的差距没有拉的那么大,但还是比他聪明。
他的很多观点都源自于纪玄和他的两个亲表哥,所以这会看他们俩都找对象谈纯爱,他隐隐觉得这个观点是正确的。
做男人要找就找真爱,不然就是浪费时间。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二哥的决策就没错过,表哥也是相当靠谱。
“像哥哥们…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秦琢想到这个问题时,迷糊的脑子转来转去转到许知淮身上。
就感觉许知淮的脸杵在他面前看着他,冷冷淡淡的眉眼,微微发亮的眸子。
他遇见许知淮的时候是他满十八岁的那一年。
秦琢的二哈性格是打小就二,满了十八岁后手里有钱就更二了,发现更多金钱上的快乐。
譬如———暑假时带着四个保镖半夜从京城飞到南云省去玩,说走就走的旅行是说来就来,潇洒的很。
大半夜他在洱海边钓鱼,旁边点着一盏八角宫灯,夜幕低垂繁星满天,风吹动水汽,心旷神怡的很。
这份惬意很快被打破,因为一个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在他面前的水域,乍一看就像是个水鬼一样,怪吓人的。
要是普通人乍一看得吓的尖叫起来,秦琢好歹能稳住,他沉稳的把站一旁的两个保镖叫过来:“那水里是什么东西?捞起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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