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老,您是,这次劫持火车事件,已经解决啦?这是真的吗?”刘伟波听周老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周老宣布,劫车事件结束。剩下的善后工作,自然是由刘伟波负责。面对这样捡便宜的好事,刘伟波自然是很乐意效劳的。趁着上厕所之际,悄悄拨通了吴东邪的电话。吴东邪是他夫人的弟弟,也就是他的舅子。
他舅子年过三十,一直吊儿郎当,无所事事,成天厮混,打架斗殴,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可谓是人人痛恨,可就是这样的人,犯下伤天害理的事,仗着姐夫是厅长,竟然没人敢多管。更没人敢告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终于,有一次,犯下了大错,惹下了天大的麻烦,刘伟波有些罩不住,想要将其依法办理,可他的妻子,死活不干了,哭着吵着不让刘伟波插手,刘伟波心中一软,终于就此作罢,可他不能再继续纵容舅子犯事,于是,他就想到了将吴东邪收入了警队的编制,让吴东邪这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腰身一变,成为了警队里的一对队长。
刘伟波堂堂扬江市的公安厅长,这种事,办起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谁敢有意见。于是,吴东邪就成了国家的公安局一名警员。烂泥扶不上墙,吴东邪虽然是警察了,可行事却一没改变,仍旧是我行我素根本不受约束。仍旧是吃喝嫖赌。可现在是警察了,百姓就是有苦,也只能忍着,更加不敢与他为难。话得好,民不与官斗。的就是这个理。
刘伟波知道这舅子是个不安分的人,可要管,也管不了,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吴东邪在警局里一呆一年,可就是一作为也没有,就是想帮他再扶上一把,可也没办法。终于,现在机会来了,火车劫车事件基本已经解决,车上的威胁已经解除,这善后工作又落到了他手里,他正好借此机会,让他的舅子带队去清理现场。随便弄出事情,这样一来,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为吴东邪申报一个功劳,吴东邪向上再升一级,也就没人敢什么。
他打着心中的如意算盘,于是趁着没人的机会,拨通了吴东邪的电话。此时吴东邪正搂着一个美貌风骚的女人,睡的正香,电话响了许久,吵得他不耐烦了,闭着眼睛,身手摸了半天,终于接了电话,就连看也不看一眼手机屏幕,是谁的电话,就一副极不耐烦的道:“谁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不知道本少爷正睡的正、、、、”
“臭子,你和谁话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他话还没完,电话那头,刘伟波就大声咆哮起来。心中对这舅子失望至极,要不是夫人那边不好交代,真想一脚将他踹到九霄云外去。
吴东邪一听是姐夫的声音,心中一惊,睡意顿时全无,坐起身来,嘻嘻一笑,道:“我当是谁呀,姐夫,大清早的,还没到上班时间,您着急忙忙的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刘伟波气不打一处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呢,你什么时候才能有所长进?”
“没、、、、没有姐夫,哪能呀,我正要上班呢?”他可不敢和姐夫实话,听姐夫的口气,了实话,难保又要挨一通训斥。他最烦的就是刘伟波唠唠叨叨的他个没完,所以为了清静,他还是想着能胡弄过去,就胡弄一下。
刘伟波岂有不知道他满嘴谎话。此时紧?时刻,他也不想计较太多,忙将事情的大概了下,对舅子道:“现在天上掉下个天大的机会,你升官的机会来了。你赶紧带人,去火车站,处理善后工作。”
“什么。又要我劳累,跑腿,做这种无聊的工作、、、、”吴东邪心中想着,极不情愿的道:“姐夫,这种事,你随便交给别人就好啦,干嘛要我多跑一趟?”
“什么?”电话那头,刘伟波那个气,真想给他一巴掌,怒道:“臭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心,这次可是劫车事件,已经惊动了燕京的高官,周老已经来了,正是你表现的时候,你什么我胡话。你难道就只想坐你的队长位置?就不想再往上爬一步?”
“姐夫,这和我往上升官有什么关系?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去善后,充其量,不过就是跑跑腿,能有什么立功的机会可言?”吴东邪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了出来。
“我你怎么,这么笨呢?”|刘伟波很是无奈的道:“火车上劫匪这么多,就算全解决了,那么多人里面,你不会随便抓一两个,一口咬定他与劫匪是一伙的吗?”犹豫片刻,刘伟波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自己心里头的鬼主意。
“这、、、、这,姐夫,这不太好吧,若是让人发觉,那可就不妙了,这冤枉人的事能随便做吗?要是人家一口咬定,与劫匪不认识,这恐怕很难定罪呀?”
“这有什么,到时候,只要下功夫,做足了证据,就不容得他狡辩,再了这种事情,你也不是没干过。”刘伟波道。
“哦,姐夫,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心吧。”吴东邪顿时茅塞顿开,高兴的道。“好了,该的我都了,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机会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不要让我失望。”刘伟波看了时间,差不多该回指挥厅里了。电话那头,高兴之余,吴东邪忍不住问了句:“姐夫,我问你一件事,你四十多岁就当上了扬江市公安厅的厅长,该不会就是用这种办法,升上去的吧?”
“滚,不该的,你可别给我乱,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刘伟波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顿时怒气冲天,呵斥吴东邪。吴东邪没想到刘伟波会这么生气,不敢再多什么,忙道:“姐夫,我就开句玩笑话,你可别生气。姐夫,我去了。”着,他生怕再惹刘伟波生气,忙挂了电话。
刘伟波摇头叹了口气,对这个舅子实在是无奈得很,可又拿他一办法也没有,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自己一世英名,可千万别毁在了这舅子身上。
吴东邪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嘴里哼起了歌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边上的女人一脸茫然道:“东哥,谁的电话,都什么了,你这么高兴,告诉我一下,也让我高兴高兴?”
“滚,不该你问的,别多问,知道了,对你没好处。”看着吴东邪突然拉下脸来,那女人吓了一跳,忙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