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天禄子和南如欣对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南如欣才叹息一声,开始说已经尘封了多年的往事。
原来,早在南如欣还是一个五岁小屁孩的时候,她父母带着她去河里游泳。结果下水没多久,三人都被某种东西咬了几下。
咬他们的东西牙齿带毒,毒素藉由伤口进入他们体内,随着血液快速蔓延。南如欣的父亲在紧急关头报了警求救,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经过医院的一番抢救,南如欣的小命保住了,但是她的父母却为此丧命。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快20年,但再度提起,南如欣还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显然,自小便种在她心里的伤痛,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淡化。
天禄子忍着下体的剧痛站了起来,走到南如欣身前,伸手取走了她手中的小刀,然后把她拥入怀中。无关色情欲望,这一个拥抱只是单纯的安慰。
暖,很暖,非常暖和,南如欣渐渐的不再哭泣,身体也不再颤抖。
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她的父亲再生了。可她心里清楚,这温暖的怀抱不是父亲的,而是一个比她小几岁的男子。
“我没事。”南如欣不舍的挣脱天禄子的怀抱,问道:“你先前的举动,只是在看我的旧伤?”
“嗯哼,不然你以为我在看什么?”天禄子说了一句,便转移话题问:“知道是什么东西咬的吗?”
南如欣摇摇头,神情有点落寞道:“不清楚,医院方面做的毒素化验没有任何结果,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毒素。”
“医院无法彻底治好你的伤?”
“嗯,他们说除非弄到了毒素的破解之物,否则就没有办法。这需要时间。”
“等了十几年,毒素已经在你的大腿中蔓延开来。你没有时间再等了,再不治疗的话,你的腿恐怕就真的要截掉了。”
“治疗?我去哪里治疗?外国的医院我也去了不少,结果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等!”
“我跟你说过,我会点医术。”天禄子道。
南如欣愣了一下,继而脸上带着希翼道:“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的腿?”
“不敢保证,但可以试一下,大概有七成把握。”
“七层把握治不好?”
“七成把握能治好。”
“真的?”
“。。。。。。。。”
七成把握已经足矣!
南如欣激动了,娇躯微微颤抖着,呼吸也随之加重,胸前丰挺起伏不定。她等这一刻已经等太久了,她就是想不激动也不行啊。
多少次绝望,多少次等待,多少次半夜痛醒过来独自咬牙强忍着疼痛。如今,有人对她说有七层把握能让她不再绝望、不再等待和不再痛醒。她能不不激动吗?不能!
南如欣的房间以紫色格调为主,不像众多现代女子的闺房那般。没有众多的毛绒公仔,有的尽是一些跟琴有关的东西,宛如古代大户人家的闺房一般。
“我是躺着还是坐着?”南如欣问。
“先别忙活,你去弄把明火过来,还要一盆开水。”天禄子吩咐道。
南如欣也不怠慢,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然多了一盏燃着的酒精灯,以及一盆热腾腾的开水。
“好了,你躺床上去吧。”天禄子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块卷起的纱布,拉过一张桌子,将纱布放在上面摊开。
纱布中整齐的存放着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粗者如香脚,细者如牛毛,在酒精灯的火焰映照下寒光四射。
看一眼床上躺着神经紧绷的南如欣,天禄子一边取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火上灼烧消毒,一边道:“裙子搂到腰部,双腿叉开!”
南如欣听得,脸色如猴子屁股一般红艳艳的,动作迟疑着。
虽说天禄子已经见过她的私处,但真要再给他看一次,她还是觉得很不自然,心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抗拒。
就在南如欣迟疑间,天禄子已经拿着一根消毒了的银针转了过来。见得她没有照做,他柔声道:“不用紧张,全身放松,我是医生虽然只是半吊子,但我也有医德。”
八法中‘医’者,是为医术也。天禄子深得张三丰真传,精通医术,却说自己是半吊子医生。如果让张三丰得知,恐怕又要吹胡子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