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气!”她骂着自己。
怎么办?
她从来不曾正视过自己的*,秦陆给她的向来是过剩的,这会儿饿着她,就像是让个习惯大鱼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饭,你说一天不吃肉行,长久下去,能不想吃吗?
秦陆在她的眼里现在就是一块上好的肉,她想啃,想啃。
那洁在被子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拼命地回味着肉味儿!
秦陆就这么吊着她,每天在她面前赤着身子,来回晃着。
让她闻得到肉味儿,就是不给吃!
一个星期后,那洁和陈心怡见面,两人坐在餐厅里吃着东西,陈心怡瞧着那洁一脸郁悴的样子,忍不住取笑着:“怎么,首长晚上没有伺候好!”
那洁脸孔微红,打了她一下,“这么没有正经的,我哥也没有要休你啊!”
这下,都轮到陈心怡脸红了,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那洁一瞧就知道,这货这些天过得滋润呢!
她有些八卦地凑上前去,低声问:“我哥,技术怎么样?”
陈心怡睨了她一眼,“你们兄妹都不是好东西。”
那洁吸了一口饮料,红唇含着吸管咬着,有些坏地说:“我是关心你,来说说。”
“还好啦!现在少了点,最多三次了。”陈心怡咽了一下口水,老实地交待着。
那洁眼微微睁大,手拉着她,“天,你怀孕了,我哥还能那么干!”
陈心怡不赞同地瞧了她一眼,小洁现在真粗鲁,是和她家首长学的吗?
动不动干啊干的。
不过这话她就不说了,留给秦陆教育吧!
她小心地看了左右,才说:“他没有没有问题。”
开始的时候,她自然不肯,挣扎着。
那个混蛋就威胁她说,“要是再敢动,孩子就会有危险!”
将她哄得闭了眼,一动也不动地任着他在她身上折腾。
怀了孕做这事的感觉和平日里不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齐天阳这些天特别爱做这事儿,每晚都做,而且还逼着她各种花样!
想想就脸红心跳,他平时那么个严肃正经的人,发起情来,却真是禽兽一枚。
对于自家大哥的性子,那洁还是了解的,瞧上去文质彬彬,其实内里和秦陆是一路货。
或者说,男人都一样,上了床没有个正人君子。
她压了声音,也掩住笑,“心怡,你希望看见自己的男人上了床,还一副冷静精英的模样吗?”
陈心怡想了想,尔后笑着摇了摇头,那太可笑了。
她瞧了瞧那洁,话题又回到了她身上,“那洁,你和秦陆也没有避孕吧!怎么还没有消息?”
那洁想起秦陆上次说的多少的问题,脸孔有些红,含糊着说:“总会有的吧!”
她在心里说着,有个屁,他们都分房睡了。
怎么有?
瞧着她这样,陈心怡觉得好像有些问题了,试探着问:“出问题了?”
那洁和她是死党,现在又是一家子,所以也没有必要瞒着。
小情趣嘛,说出来分享一下也没有什么紧要的。
于是就小声的说了。
说得陈心怡倒吸口气,天,这两人真会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