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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页(第1页)

南枫在车上从来都睡不着,再困都睡不着。她就闭着眼睛闭目养神,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又睁开眼睛看着苏郁的后脑勺。他留意到南枫在看她,就从后视镜里跟她对视了一眼:“怎么了?空调太冷了?我关掉”“你和桑胤衡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以算是吧,我爸妈在他家做事,我上寄宿,寒暑假都会住到桑家来,不过我们住在桑家后院的员工宿舍。”苏郁又看她一眼:“怎么了?”“没。”南枫重新躺回后座上。她该怎么说呢,难道在直接问苏郁桑胤衡以前有什么恋爱史,前女友,他有没有见过?她这个人太迂回了,这样直截了当的她问不出口。可能苏郁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吧,忽然自顾自地开口:“我和桑胤衡也就寒暑假能碰到一块,后来我念大学,他也出国念大学,不过每年寒暑假都回来,只有一年春节没回来。”她回来了南枫没说话,就安静地听着。苏郁继续说:“我记得那年春节桑胤衡没回家,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桑夫人很生气,差点亲自去出国找他,后来我才知道他恋爱了。”苏郁顿了顿,又从后视镜里看看南枫。只见她窝在后座半阖着眼睛,昨晚没睡好脸色苍白,更显得睫毛浓黑。她前几天忽然把头发理的这么短,苏郁知道是因为桑胤衡。但她颜抗打,短发长发都撑得住。他收回目光继续开车,也继续喃喃讲述。“这是我知道的桑胤衡唯一一次恋爱,桑夫人开始特别反对他谈恋爱,我觉得她是下意识抗拒任何靠近桑胤衡的女孩子,后来他们应该分开了,桑胤衡大学毕业就回了国。”苏郁的故事说完了,很简短。南枫没说话,她在想桑胤衡恋爱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呢?忽然,苏郁又补充了一句:“以前他钱包里有那个女孩的照片,不过我没看清楚就被他拿走了。”南枫还是没说话。苏郁给她的信息已经很多了,虽然对昨天的事情没什么用。她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一点。苏郁把她送回家,自告奋勇要帮她煮粥烧水。南枫说:“我早上预约了一锅粥在电饭煲里,水也是饮水机,不用烧的。”苏郁无奈地笑了:“所以我想为你做点什么都不行。”南枫也无奈:“要不你给自己冲杯咖啡吧,我就先睡了。”“你随意,要不。”他环顾房内:“你客厅的吊灯灯泡灭了一只,要不然我帮你换灯泡吧。”南枫请他自便。以前桑胤衡也会帮她修修弄弄,有一次厨房水管子坏了,家里漏的全都是水,桑胤衡把她抱到桌子上坐着,然后脑袋上包了一条毛巾就冲进了厨房,搏斗了半天也没修好,还是叫的维修师傅。这件事南枫笑了他好久。现在想起来这种事,恍若隔世。以前偶尔,南枫会感到幸福。现在想想,原来他对自己的所有温存,都只是把她当做别人。说白了,她可能就是一张画皮。桑胤衡不在乎那张熟悉的皮囊下是一个什么样的灵魂。他在意的只是那张皮。南枫幽幽地叹口气,困得要死也睡不着了。她闻到了咖啡的香味,苏郁真的煮了杯咖啡给自己喝,他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她苦笑着摇摇头,这时苏郁敲了敲卧室的门,在外面说:“我给你做几个小菜,到时候放在餐桌上,你晚上起来吃。”苏郁还会做菜,真是宝藏了。南枫蔫蔫地应着:“好,谢谢。”苏郁在外面炒菜,香味时不时从门缝下面飘进来。后来她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漆黑,外面很安静,苏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在床上靠了一会,给桑胤衡打去了电话。在她睡觉的时候,桑胤衡给她发过微信。电话接通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醒了?”她不知道桑胤衡怎么知道她在睡觉的。这不重要。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她对着话筒,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她回来了。”极限拉扯一般来说,南枫和桑胤衡沟通起来极为简洁。无论什么事哪怕她说的再简单,桑胤衡都能立刻理解。但这一次,桑胤衡居然问了一句:“什么?”桑胤衡平时不爱扮猪吃老虎,今天却装傻。刚好床头柜上有一本台历,是妈妈前几天送来的,老式台历,在日期的边上还注有今日吉凶。十一月七日,凶,不宜搬家,婚丧,入土也不宜装傻。不宜办喜事南枫可以理解,但不宜丧事入土,这个就有点难为人了。难道死还得挑日子?万一坚持不住死了,还不能埋?南枫忽然笑了,桑胤衡听到她的笑声,语气更是善解人意:“看来你还没休息好,你继续睡,改天说。”“桑先生。”南枫收起笑容,赶在他挂电话之前飞快地说:“和我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现在在锦城。”不绕弯子了,不兜圈子了。如果南枫不把话挑明,桑胤衡会跟她打一辈子的哑谜。她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至少她不想做大冤种。电话里有短暂的沉默,过了十几秒钟桑胤衡才再次开口:“稍等,我有个电话进来。”电话挂断了,南枫靠在床上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声,颓然地挂掉了电话。她听不出桑胤衡刚才的情绪。震惊,还是镇静。或许,他知道女人回来了。亦或者,她压根一直都在锦城。头好痛,猜不透南枫躺下来用被子盖住脑袋。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没睡着,却听见大门处传来响声,然后有人走进来了。南枫听出来是桑胤衡的脚步声。他推开房门走进来,桑胤衡走路的声音很轻,后脚跟轻轻落地,不像有的人明明一个人走路,却走出千军万马的感觉。这来自他良好的教育和严格的家教。桑胤衡在她床边停下,好像坐下来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南枫掀开被子,桑胤衡果然坐在她的床边。他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黑色的西服就是他的通勤装,暗紫色的领带在浅橘色的灯光下晕着奇异的光泽。他们四目相接,桑胤衡淡淡地说:“你醒了?”南枫从床上爬起来,想了想向桑胤衡伸出手。他不解:“什么?”“钱包里的女人。”南枫言简意赅。桑胤衡看她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皮夹递给南枫。她打开,但钱包的插片位置只有几张卡,那张照片无影无踪。原来他把照片拿走了,所以才这么痛快地给她。看来,桑胤衡没打算跟她坦白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南枫把钱包又还给他,晚上没吃饭,手都有点打晃。跟桑胤衡打交道就像是在海钓,本来坐的船就晃晃悠悠晕晕乎乎,又钓了一条大鱼,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那大鱼一直在跟她拉扯,就是没办法把他钓上来。桑胤衡就是那条超大的鱼。博弈到后来,不是南枫钓他,变成了他钓南枫。极限拉扯,拉到南枫筋疲力尽。她端起床头柜上的凉水一饮而尽,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唇,问桑胤衡:“桑先生来,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什么?”我累了“案子已经撤诉了,就当作没事发生吧!”他四两拨千斤地把那件轰动了医院的事情给拨过去了。昨天她被警察从医院里带走,不仅十六楼,整个住院部都知道了。今天警察还去了医院找小山和其他和南枫接触过的医生护士录了口供,事情搞这么大,现在桑胤衡简简单单一句当没事发生,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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