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媱笑出声,吻了上去。
夜色旖旎,门缝里溢出诱人之语,把月亮羞进了云层。
温媱手指收紧,一口咬在陈易肩上。
让他凶猛点,他还真就跟狼一样!
“不撩了?”陈易轻抚温媱的背,让她缓缓。
温媱面色潮红,羞恼的白陈易。
“不想休息了?”
陈易目光下扫,扣紧了温媱的腰。
温媱气息一乱,掐陈易。
混蛋,他是不是想要她的命!
“记吃不记打。”陈易在温媱唇上亲了下。
“我今日找荀神医看了,他说没怀。”
“哪就有这么快。”陈易哭笑不得。
“怀润儿,明明一次就成了。”温媱靠在陈易怀里,苦恼道。
“姿势正确,人正确,那肯定是心态。”陈易拢了拢温媱的青丝,“越急越不来。”
“你怀润儿那会,有想过种子发芽?”
“别整药膳了,没事去打打麻将,逛逛街,或者种菜种花什么的。”
“心情愉悦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温媱抚小腹,轻轻点了点头。
她知道自己有些魔怔了,可她就想凑出个好字。
她不满足只一个润儿。
……
“大宰。”
亲随把密信递给案桌后坐着的老者。
“哪来的?”老者随口问。
“大齐。”
“大齐?”老者眉心蹙起,将信拆开。
看完后,他叹了又叹。
阿茹娜近来频繁寄家书回来,但里头的内容,连半句对大齐的介绍都没有。
她那宠爱,就是给人看的。
实际,已变成大齐的提线木偶。
苏闲并拢了大乾不够,还想要戎国啊。
所谓的合作,不过是便于他往戎国派人。
将信扔进火盆,老者起身走了走,皇上对他的猜忌越来越重,他要不动手,死的就将是满府人。
可光凭几个部落的力量,根本推翻不了皇权。
老者看着夜色,眸子明灭变换,难以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