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众多扑克牌中找出规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练习了很久,倒也没有多大进展,这实在太费眼和费脑了。
摇色子的进展也很缓慢,半个月的时间过去,根本就无法控制点数的大小,只是摇出想要的大小的概率比之前大一些而已,作为一位近三十岁的大叔,我可不敢和几岁、十几岁的孩子比,他们大脑运转的速度之快,和模仿的能力之强,是我所不能及的。
工作上的事还算顺利,并没有太多糟心的事,倒是张胖子这个人,让我是一刻都不能忍了,刚来时看他人畜无害的模样,并没有当回事,可这时间一长,他的种种行为要把我整疯。
这天我又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到了宿舍,一进房间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只见一双穿过的袜子随意地丢在了地上,他人却没有了踪影。
这事,我忍了,也忍了很多次,但走到卫生间门口时,看到马桶上的奥力给,这特么实在无法忍了,如此的恶心,这样的室友,只会影响我的心情。
我立马掏出手机打给了金子,电话响了很久总算是通了。
“喂。”电话里传来金子懒洋洋的声音。
“师兄,你能不能给我换间宿舍。”
金子听到我的话,立刻阴阳怪气地道:“我说,勇明啊!你可知道你那间宿舍,多少男同事想住进来吗?”
“我知道,可是我实在不想住了。”
金子居然哈哈笑了起来,道:“不会是哪个女人欺负你了,你这身子骨吃不消了吧?”
“不,是胖子他太变态了。”
我将这两个月来张胖子的种种行为告诉了金子,本以为他会很愤然,结果我错了,大错特错了,金子却是十分平静地道:“勇明啊!很多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你知道张胖子的后台是谁吗?”
卧槽!一个死胖子还有后台?这倒出乎了我的预料,难怪他能够住在这里,原来背后有人撑腰啊!
行吧!既然没有人愿意管这事,那我自己来处理吧!臭鞋子臭袜子滚吧!我随手就将它丢到了门外,可房间里依旧还有种奇怪的味道,我看着他床铺上凌乱的衣物,看着就特么的恶心,就连同他的铺盖一并打包丢到了走廊上。
我这“乒乒乓乓”好一阵后,门外已有不少看热闹的人,程红也有些不解地看向我,道:“大叔,你干嘛呢?”
此时天色还不算太晚,走廊里灯火通明的,我仍觉不解气地一脚踢向了张胖子卷成一团的被子,这一踢不要紧,只见一件衣服的带子露了出来,耷拉在地上,虽然露出三分之一,可很快就有眼尖的人认了出来。
“卧槽!这怎么还有女人的内衣啊?”
这个妹子一喊,倒吸引了更多围观的人,程红脸色非常的难看,她将那条带子扯了出来,果然是件内衣,粉色的。
“这怎么回事?”程红道。
卧槽!看她们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可是有苦说不出啊!
“真变态啊!没想到你是个死变态,居然偷我们的内衣!”
“不要脸!”
“快去叫安保!”
程红脸色阴沉地将被褥拉开,眼前的一幕瞬间刷新了我的三观,被子里居然全部是女人的内衣裤,这看起来比服装店的都还要多啊!
“怪不得我们经常丢内衣内裤,原来是你这个死变态捣的鬼!”
“真特么还是人吗?”
“有需求特么去‘红人馆’啊!偷我们的内衣干嘛?”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有的干脆拿起内衣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身上,还有的朝我身上吐口水,我正想解释,可哪里会有人听我解释啊?
果然印证了那么一句话: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啪!”程红愤愤地甩了我一巴掌,骂道:“真没想到,李勇明你居然是这种人!”
我捂着脸,点燃了一支烟,道:“你们就不能听我说句话吗?”
“姐妹们!打死他!”
这话一说出,场面瞬间就失控了,抓我头发的,趁机挠我面门的,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的身上就是伤痕累累,直到安保的哨声响起,她们这才不甘心地停下了手。
几名手持电棒的安保走到了我面前,怒吼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