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如意轩和太子有何关系?”
萧烨瞥了眼上官逸阳,见他脸色灰白,他心里嗤笑,这样就受不住了,那等到失去一切后岂不是要疯了,
若看到他一无所有,依颜儿那睚眦必报的小性子,一定会很开心!
“皇兄,如意轩背后的东家是太子,他的人借着铺子之便……”
萧烨把如意轩的事情说出来……
柳月蓉听得又恨又惊,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用这么蠢的方法去找女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用这种蠢方法。
同时在心里把萧烨记恨上,恨他将这一切抖露出来,果然天煞孤星就是天煞孤星,只要挨着他就会给人带来灾难,太子遭遇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片刻后,萧烨声音落下,御书房里陷入安静中,他把一池水搅浑后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充当着局外人,冷眼看着在池中蹦跶的几人。
柳月蓉抬头看向上官黎,希望在他脸上能看出些他对这事的反应,好顺着他的意思,为太子争取些机会,
可当看到上官黎的脸时,柳月蓉失望了,上官黎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只是眼眸深沉晦暗。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皇后,柳月蓉知晓,上官黎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知道太子做的这些事,他不可能无动于衷,爆发只是早晚。
半晌后,上官黎拿起面前的茶杯,握着茶杯的手青筋直冒,他看着低头不语跪在地上像只鹌鹑的上官逸阳,下一瞬,手上的茶杯飞出去,砸在上官逸阳的面前,
“砰”的一声,精致的茶杯瞬间变得四分五裂,上官黎带着怒意的威严声音随之响起,
“身为太子,不以身作则,不把学习过的治国之道用在正途上,整日无所事事只知游走在女人间,这些也就罢了,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是人干的吗?朕把凌北的江山交到你手中,够你挥霍几年,照你这副德行,不用等你寿终正寝,凌北就要亡了!大河的河山必将毁在你手里!”
柳月蓉一听上官黎这话急忙下跪,“皇上,太子一时犯浑,请皇上息怒!”
上官逸阳也忙不迭道,“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息怒,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儿臣一定改掉这些坏毛病,做一个为国为民谋福祉的好太子!”
上官黎轻哼,狗怎会轻易不吃屎,一个恶人又怎会轻易变菩萨。
为国民谋福祉的好太子!只怕他这辈子都做不到,不管在这里说的有多情真意切,只要踏出御书房的门,脑子里想的不是反省自身的错误,而是想着如何报复他人,
“皇上,臣妾……”
“皇后,”上官黎沉声打断柳月蓉的话,“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下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太子身为储君,如此行为没当场议废已经是朕最大的宽容。”
“是,皇上,臣妾只是想告诉皇上,太子如此,当重罚,身为太子生母,臣妾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臣妾请旨罚月例半年,”
上官黎盯着刘月蓉看了半晌,沉声道,“准了,”
不等柳月蓉谢恩,上官黎转眸看向上官逸阳,很快收回视线,朝外喊道,
“来人,传吴同,”
“是,皇上,”
半刻钟后,一个年近四十,身材高大,面容严肃庄重的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御书房,他看向上官黎的眼神坚毅果敢又不失敬重,正欲开口行礼,上官黎便先出声,
“吴同,带些人去把城中的如意轩封了,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当了充入国库,”
上官黎冷声吩咐完,吴同还有点懵,他很不确定的向上官黎求证,
“皇上说的如意轩是城中有名的首饰铺子如意轩吗?”
上官黎微微皱眉,“正是,还有何问题?”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