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画。”灵郎递出一支签文给宣宁。
就在宣宁感到疑惑的时候,灵郎松解腰带,将粉衣褪下,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的身上,已经被人绘上一副极为精美的梅花图。
从锁骨到腹肌,从肩膀到指尖,梅花主干从脊梁骨一路蔓延至尾椎,隐入腰间衣物。
前胸的两朵红梅正傲然绽放,还有一簇梅花围绕着平坦腹部竞相绽放,那梅枝,隐入腹部之下,被衣物所遮挡。
宣宁脑子一炸,当场懵了。
她一个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哪,哪哪哪见过,这香艳场面啊!
用来擦画的工具是缠绕在宣宁手指上的特制纱布,这层纱布很薄,划在自己手臂上带着细细的粗粝感,想要抹除掉灵郎身上的梅花图,需要用纱布沾染特制的药水。
这纱布不积水,这表示宣宁只能擦一点沾一点,且不得将药水倒在灵郎身上。
“……”宣宁动了动唇,看着坐在她面前,乖巧撩人的灵郎,声线沙哑:“……能换个方式吗?”
“若客人愿意让我绘制一幅梅花图……嘶——”灵郎话还没说话,宣
宁手指已经沾着药水帮他擦去锁骨的梅花图。
宣宁的动作不轻,但也不算重,却惹得灵郎发出夹杂着些微疼痛的吸气声。
“……很痛?到底是谁想出这种花样的?”宣宁很不理解,这玩意的情趣到底在哪啊?!
“嗯”灵郎轻哼了一声,听在旁人耳里极其惹人遐想,那些微痛感与粗糙的磨砺,让他脸色逐渐绯红。
他看着戴着面具,因为他的吸气声动作有了明显放轻的宣宁,心中忽而泛起一股很浅淡的渴望,对疼痛的渴望。
宣宁擦到一半的时候,额头开始冒出汗水。
她……她要收回之前的话,这,这擦画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啊!
谁说男人叫得不好听,宣宁听着浑身骨头都快酥了,太……太太太太让人想欺负了。
但是她不敢也不想,因为镇主还特么在旁边坐着啊!
淦!
灵郎现在也很不好受。
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擦画客人,一点一点,轻柔地像是对待珍贵又喜爱的易碎品。
就是因为这种态度,让他内心不断膨胀,不断想要更多的疼爱。
想要将人揉进怀里,想要得发疼。
宣宁咬牙擦了老半天,最后总算只剩下两个位置了,下腹跟前胸。
灵郎浑身都被擦红了,宣宁看着都觉得疼,太可怜了,为了满足客人这些牌子好惨啊。
“……你忍着点,快擦完了。”宣宁声音沙哑地厉害。
宣宁缠着纱布的手指刚触碰到灵郎的胸膛,他身体反应极为敏感,喘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