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黄吕州拍了拍自己的腿。洛明之不说话,冷着脸一步一步的来到黄吕州面前。黄吕州长的并不难看,在人群中算的上中上的水平,而此时,他一副纸醉金迷的模样,倒也有几分富二代的样子。但他不是什么富二代,只是个一个吃软饭还伤害给他饭吃的渣子。黄吕州还在纳闷这人怎么过来但没动作时,他就被人提着衣领摔在了地上。包厢内的其他人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一个个花容失色。叶枫溪把门推的更开点,看着那帮愣住的佳人,嗤笑,“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等下误伤就不好了。”此话一出,包厢内的人纷纷起身出门,只剩下叶枫溪和洛明之,还有倒地上还爬不起来的黄吕州。黄吕州摇了摇晕沉的头,还未来得及发火,洛明之又一把扯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眼睛盯着他,洛明之一字一顿问,“还记得你爷爷不?”黄吕州因为痛觉清醒了不少,眯起眼睛看着来人,然后眼睛瞬间瞪大。洛明之手部发力,扯着人的头撞上了桌角。“咚”的巨响,黄吕州倒在了地上,他痛苦地捂着自己流血的头,嘴里发出咒骂。拿起桌上一瓶酒,洛明之看着地上起不来的黄吕州,直接把酒倒在了他流血的头部。酒精的刺激,瞬间让他爆发了惨叫。“清醒了吧?”酒瓶一空,洛明之拿着空瓶子,低头看着地上痛的扭曲的男人。踢了地上那人一脚,见他狠狠的咳出声后,洛明之冷声开口,“你怎么向我保证的?记得吗?”“洛明之…你…不敢在这杀我…这里不是联邦…”黄吕州恶声开口,看着洛明之的眼底还带有着得意。“哦。”洛明之淡淡道,“但你知道的,我不怕这些。”说着,空瓶子轻轻敲了几下地上那人的脑袋,好像在预备着怎么给他重重一击。“疯…疯子。”男人仰头,看着洛明之的眼睛里带有着明显的惊恐。“你怎么向我保证的?”洛明之表情依旧平淡,好像杀他就跟随手丢个垃圾一样。“你不说,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出来,舌头一点点切下。”“我…我说!”男人绝望的闭眼,颤声开口,“傻白甜“啊啊啊!”左手拇指和食指被齐根切断,黄吕州在地上尖叫着打滚,血迹跟着扭动的身体在地上留痕。洛明之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在地方挣扎,手中沾血的刀伸向他扭曲的脸,声音平静的可怕,“不然就从你这张脸开始割吧,毕竟脸这种东西你从来都不要。”黄吕州已经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还是努力的拿出他最后的筹码,“不…不要,你杀了我…柳亦…柳亦他的病就治不好的…”洛明之觉得他这句话讽刺极了。爱他的人生病了,而他爱的人不关心他的身体如何,而是以他的病痛为筹码,借此而活。“不用你操心,”洛明之唇角微扬,看着黄吕州的眼神满是好笑,“没有你,老子照样可以治好他。”刀刃划过,血液沿着划过的刀锋而溅出,继而糊了满脸。惨叫声被压在了包厢内摇滚的音乐里。血的腥臭,混杂着包厢内的酒精味,让人作呕。叶枫溪守在门口,冷淡而平静的看了全程。砰砰砰——!!!门被剧烈拍响,叶枫溪皱眉,朝门外大声喊道,“谁啊?”“开门。”叶枫溪一怔。夏楚星!叶枫溪把旁边一个柜子拉过,柜上的装饰“乒乒乓乓”的砸在地上。用柜子抵住门后,叶枫溪快步来到洛明之身边,抓住他拿刀的手,“夏楚星在外面!”手被抓住,洛明之瞥了地上只有一口气的人,啧的一声,“偏偏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