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瞩目的含香美人终于来了,这回皇宫的各位妃嫔们是空前的团结一致,热烈欢迎香美人的到来,她们对新情敌的到来如此兴奋,也从侧面表达了她们对魏子风的怨念有多深——尼玛反正都是吃不到肉的,我们吃不到你也别想吃!
可见皇帝替魏子风拉起仇恨值来有多不遗余力。
含香是个大美人,水润润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的人心都酥了,明明是个风情万种的新疆妹子,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简直跟扬州瘦马有一拼,稍微有点心的人,在看到含香的第一反应就是——卧槽这简直就是为了他们家那个没节操的皇上量身定做的妹纸啊!
后宫众人是既心酸又幸灾乐祸的,当然不包括被关在延禧宫不让出去的魏子风,别说什么皇权大于天,魏子风对黄桑的这种自己吃肉不让人喝汤的行为非常之鄙视,尼玛来了新美女,这个新美女天赋异禀满身香气还能吸引蝴蝶,老纸也非常非常想去围观啊我擦,虽然老纸现在二进冷宫,可进了冷宫也有人权的好伐,你妹的敢不敢放老纸出去一次!
魏子风倒不是多想强调一下人身自由,事实上她住冷宫的日子比之前“受宠”的日子要幸福得多了,各种享受完了还不用尽义务,这是多么醉生梦死的了人生啊有木有!一开始魏子风还担心她被打入冷宫了,任务就没办法顺利完成了,多少有些坐立不安,自从那天收到和美人的来信,她彻底的放下心来了,在她的运作下,和美人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十二阿哥党了,一个和美人,胜过千千万万个魏子风啊,她还有神马可担心的?
和美人你就不要大意的上吧,世界需要你去拯救,全国人民会爱你一万年的!
魏子风觉得,和美人上辈子简直就是折翼的天使啊,善解人意有木有,聪明伶俐有木有!在这个捧高踩低的年代,还能出现一个像和美人这样在落魄的时候也不离不弃有情有义的的好……青年,魏子风原本是想说汉子的,但是想想和美人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还是作罢。
和美人有情有义之后,魏子风那颗久违的芳心终于又一次活蹦乱跳了起来,这次是真的,魏子风用她的人格誓,青葱岁月时的学长就是用这样的心跳频率把她给征服的,导致她顶着青春无敌美少年的外表,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给学长递了肉麻兮兮的情书,第一次递的时候把温文尔雅的学长惊得有失一贯风度地对围观群众吼了一声——我不喜欢男生!当然事后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人表示学长这句话绝壁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那么多不是为了表达魏子风同学也青春过文艺过,而是事隔近十年她竟然再一次青春文艺了,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地球毁灭一般可怕啊卧槽,尼玛敢不敢给老纸一个好一点的动心对象!!魏子风差点就要指天大骂了,十年前的学长明明就快要跟她手牵手了,结果被命运的不按剧本演出给搞砸了,现在更离谱,给她丢过来一个连牵手机会都木有的和美人,人家说爱美人不爱江山,难道她还要来一出爱美人不爱性命吗坑爹的老天!
这么一来,魏子风又深深的忧郁了,为了转移这种忧郁,她只能上蹿下跳的瞎折腾,但是她的延禧宫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她折腾不过两三天,再也没劲折腾下去了,这时候传来各种关于香美人的消息,她简直是抓耳挠腮的想要出去围观打酱油啊,哪怕是路人甲也无所谓!
奈何延禧宫围墙太高,魏子风站在围墙下面思考了整整两天,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就是装上翅膀也翻不过去的!废材的人生苦逼不解释,魏子风只能在晚上的时候看星星看月亮看看有没有好心的蒙面刺客顺手把她扔出去。
没想到魏子风这一不靠谱的想法,还真的有人出来响应,的确是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只可惜是脸先着地的,魏子风顾不了看姿态问题,非常热情主动的上前慰问蒙面人:“壮士,你是来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吗?”
摔了个狗啃泥的“壮士”抬起头:“令妃娘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外面?那群奴才就是这么欺负你的吗?!”
“小燕子?!”
小燕子站起身,扯下面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娘娘,我是偷偷来的。”
“你偷偷过来做什么?”
小燕子非常羞涩的道:“我今天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到两个女人在讲话,说有了那什么生姜大蒜公主,皇阿玛彻底冷落您了,她们还说您现在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是出于担心,就过来看看。”
小燕子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壮士!虽然这个壮士武力值不怎么样,但被感动了的魏子风还是把“壮士”这一光荣称号颁给了小燕子桑,如果她知道小燕子桑为了自己,第一次跟她的好基友紫薇花吵了个天翻地覆,她会更感动的。
至于为什么小燕子桑和紫薇花儿黏黏糊糊的,居然也有吵架的时候,这还要从夏雨荷开始说起了,紫薇花觉得她娘都被没节操的皇上忘记十八年了,令妃失宠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毕竟皇帝这职业太逆天,你还能指望一个坐拥天下的人对谁从一而终?再者,紫薇花理智的认为,那是长辈们的私事,做小辈的再不满也不能指手画脚。
小燕子不一样啊,她最讲义气了,说起来她能坐上这个格格,能安全的把爹还给紫薇,还能顺理成章的抱得美人归,全都是令妃的功劳,令妃简直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啊,这么美好善良的令妃居然会被皇阿玛打入冷宫,这世道还有木有天理?!
用一句比较长的话可以形容小燕子的心情——皇上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你不记得夏雨荷了也没关系,你还记得延禧宫里的令仙子吗?!
所以说,这是思想领域方面的一场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