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看着地上的金簪,哈哈一笑,然后猛的收了表情,瞥了他一眼,&ot;真菜。&ot;
辛沥,&ot;!!!&ot;这他|妈是人格分裂吧!
不管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安然无恙地解决了一波道士。
没多久就又回到官道上,接着向京城走。
当然,还是辛沥驮着云泽道士。
期间辛沥不忘记问云泽有关他的终身大事,&ot;道长,&ot;其实他想喊小道士,就怕云泽抓他尾巴,&ot;你会把我送去皇宫么?&ot;
他想转头看看云泽的表情,但云泽却低着头,挡住了他的视线。
&ot;你觉得呢?&ot;
辛沥瞪大了眼,&ot;当然不会啊!&ot;
云泽终于抬头,看着他笑,&ot;那就不会。&ot;
云泽长得不赖,笑起来的时候,虽然辛沥知道他是个面善心黑,可不得不说,云泽还真让他有那么点心跳加速的感觉。
辛沥觉得很新奇,他一贯做事不走心的心,居然会时隔二百年,突然萌动起来。
他深吸口气,抖抖耳朵,接着走路。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还真给他们看到了个住的地方‐‐一间破庙。
云泽没说什么,从辛沥身下下来,就要进去。
倒是辛沥看着这破庙,面上一红,臀部一紧,尾巴紧贴着屁股缝。身上的热度,连隐形玉坠里的器灵都感觉到了。
[怎么了?]
辛沥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要不是身上毛厚,还能看到他全身泛红。辛沥颇为娇羞的低声道,[我跟大人,原来就在破庙里做过。]
器灵,[……]它就不该问。
能让辛沥称为大人的,世间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位之前一直护着他,拿他当鼎炉的人。
辛沥做鼎炉几百年了,两人相处的时候,几乎是天天敦伦,一想到原来天天受滋润,就觉得喉咙干燥,屁股泛痒。
再想想大人陨落后,他长达二百年的单身生涯,辛沥就更痒了。
又想到要不是云泽跟他的第一次见面,又尴尬又傻,让他没兴致勾引后来又不敢上手了。估计现在早就成事儿了,辛沥又烦躁起来。
蹄子在地上划来划去。
云泽打开庙门进了破庙,侧头发现辛沥没跟过来,回头看就见那头傻鹿在原地打转蹭蹄子。
登时斜看在庙门上,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ot;怎么了?&ot;云道士一挑眉,&ot;皮痒啊。&ot;
辛沥正心烦没处发,吼着嗓子就道,&ot;就是痒!&ot;
云泽被他一吼,脸色倏地就冷下来了。不过也就一瞬间,下一刻,他又换上那副欠打的笑脸。
几步走到辛沥身前,半蹲着抚上辛沥的鹿身,指尖来来回回在他脖子和背上划着,然后又渐渐摸到他腿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