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却突然清醒了,喘着粗气伸出左手推开他,却又没有真放开,右手拇指食指摩挲着辛沥的耳垂,&ot;知道你在做什么麽。&ot;
辛沥被他右手摸得一晃神,而后拍开他的左手,软软倒在他身上,亲着他的喉结,缩小了几倍的鹿角不受控制得露出来,耳朵也兴奋地变回原型,整个人激动的面上一片春|潮。
&ot;别废话,要做就做。&ot;
他这模样真是勾人的狠,云泽就觉得自己脑子里最后一个弦端了,他深吸一口气,弯腰抱起软得不成样子的辛沥,施法下了个结界,转身进了屋。
第二天早上,辛沥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他晕晕乎乎地坐起身,浑身的疲倦让他抬个手都费劲。
辛沥不得不施个轻身咒,让身体的感觉降到最低,才觉得不那么累了。
等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盖着一床绸缎被子,身下躺着的,是虚软的像床一般的垫子。再联想到他那一身布料金贵的道袍,不禁感叹,云泽绝对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
原来穿的衣服被铺的整整齐齐,放在旁边的石头上。
辛沥把手伸到下|面摸了摸,入手干净没有什么液|体,登时为云泽周到的伺候感到很满意。
但是,他想起来一件事。
他原来跟大人相处的时候,每次大人兴致上来了,都会摸他的耳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简直就是大人内敛的求|欢信号。而跟云泽做之前,云泽也摸了他的耳垂。
辛沥晃晃脑子,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大人已经魂飞魄散了,怎么还会轮回。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辛沥注意。
[器灵,你在么。]
识海里安静了一会儿,辛沥才听见器灵的回音,就是声音有点哑。
[在。]
[器灵,你声音怎么了……]辛沥原来听着器灵的声音,都是清脆但语气老成的少年音。今天听起来却像是很久没睡好。
器灵当然没休息好,他活活被两人精神摧残了一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污灵了!
[……我没事,怎么了?]
[我昨晚……]辛沥开口,自己都觉得疑惑,[在云泽身上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龙气。]
人在情绪波动大时,比如情动的时候,很容易让一直压制的护体真气产生波动,甚至散露出来。辛沥就是在那时,感觉到了一丝突然溢出的龙气。
[……]器灵赶紧在原来的辛立给他的世界知识中,找有龙气的道士,或者法力高深的年轻道士。但却没有一点跟云泽有关的资料。[我在世界知识里,找不到这个人。]
[无所谓了,]辛沥想想,[只要他能护住我,不把我送给皇后就行。]
器灵想想云泽这两天,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有点担心,[他会护你么?]
辛沥自信地答,[当然。不然岂不是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