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竟是如此,宁相真是聪慧过人。”
&esp;&esp;“呸,黎国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险些冤枉了宁相。”
&esp;&esp;“就是就是。”
&esp;&esp;“什么使臣,乱棍打出去!”
&esp;&esp;使臣惊在原地,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人懂得其中关窍?
&esp;&esp;宁执将镜框踢给使臣,轻笑道,“你在想本相怎么会知道?”
&esp;&esp;国舅不动声色往后退了退,生怕牵连自己。
&esp;&esp;使臣捡起镜框,不死心道,“你在胡说,这分明是我黎国至宝!”
&esp;&esp;宁执笑开,“至宝?不过是我少年时随手做的玩意儿罢了。”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宁执道,“使臣若是不信,可看铁镜边框处可有我亲手刻的字——阴阳双心镜?”
&esp;&esp;他也是无意间看见,才想起原主做过这么一面镜子。
&esp;&esp;使臣抖着手查看,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地上。
&esp;&esp;他们本想借此置宁执于死地,卸去新帝臂膀,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自己都折了进去。
&esp;&esp;若是大亓以此为由开战,那他只会是黎国的罪人。
&esp;&esp;宁执不经意间扫过国舅,道,“陛下,臣也不知这东西是如何流落到黎国的,更没想到会被人拿来作乱,臣有罪,求陛下重罚。”
&esp;&esp;本就绝望的使臣听到这话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esp;&esp;宁执一个做镜子的都要求重罚,那他这个搬弄是非的怎么办?
&esp;&esp;五马分尸?车裂凌迟?
&esp;&esp;“陛下饶命啊!我是黎国的使臣,两国交战都不斩来使,何况这只是上贡啊!求陛下开恩啊!”
&esp;&esp;沈屿看向宁执的眼神火热,他没想到他的相父如此厉害。
&esp;&esp;更喜欢了。
&esp;&esp;找到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相伴一生也不算特别违背祖宗吧。
&esp;&esp;“拖下去处死,传话给黎国,双倍上贡,否则朕的铁骑就踏平黎国的皇都。”
&esp;&esp;使臣还在求饶,“国舅救我,国舅救我啊!”
&esp;&esp;国舅大骇,抽出侍卫配剑将他捅死,“大胆,还敢攀诬我!”
&esp;&esp;沈屿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
&esp;&esp;-
&esp;&esp;小剧场
&esp;&esp;沈(递图纸):宁宁,你这么聪明能不能帮朕做些小玩意?
&esp;&esp;宁(看了一眼小脸通黄):不做!
&esp;&esp;丞相虽苟但实在诱人10
&esp;&esp;一场朝会见了血,众人都安分了许多。
&esp;&esp;沈屿举杯,看着众臣道,“今日众位爱卿都在,朕有件喜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