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气死了!不想再跟院子里这两个讨厌复可恶的大个子玩。回过头来又专心一意地纠缠大哥,呆在他身边哪儿也不想去,陪他瞎扯、胡闹、嬉戏甚至一起发呆,不一而足……
到得下午,小蓝也飞回来了,带回凤吟的一封用暗号写成的密函,无月心想兹事体大,拿回屋里独自展开一看,密函的大意是:若文正在终南山北麓的栖凤山庄执行秘密任务,随信附上一张简要地图,要无月抽空过去瞧瞧故人。她已将无月发出的那封信转给若文,再由若文转给嫣娘……
由于分开已有一段时日,后面满纸的相思意自然不会少,就不再赘述了,信笺上隐隐还能见到丁点儿湿痕。
接下来的几天,无月晚上依然和亲亲的秋荻阿姨抱在一起睡觉,接吻啯奶等火辣辣的亲热动作自然少不了,每每撩拨得丰满成熟的美阿姨娇喘吁吁,越来越情难自禁,爱得意乱情迷、筋酥骨软之际,越来越难以阻止月儿的探阴举动,她那座一到夜里和月儿相拥而眠、就会变得温暖潮湿的私密花园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极其缓慢地却不可逆转地渐渐滑向陷落的边缘,她时常暗呼救命,仍无法扭转这一对她极其不利的趋势。
尤其是,她每月一度的生理佳期,正缓缓如期而至,小腹下两侧又隐隐开始有些涨痛,那是即将排卵的征兆……
到了白天,则变成秋雁这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赖在暖阁病榻边,成天就没出去过,她不仅不会侍候病人,还老给他添乱,任他怎么撵都撵不走。不过有她在身边,无月倒还不至于感觉到山居的寂寞。
养伤的第六天夜里,无月一如既往地跟秋荻阿姨抱在一起睡,先是好一阵热吻,将秋荻阿姨雪白的粉腮染上一层情欲难收的娇艳桃红,继而叼住越来越大的紫涨大奶头啯吸一阵,由于今晚正是她的生理期、女人的最佳交媾受孕时刻,所以她的乳头涨大到令无月张口结舌的地步!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真的有蜜枣那么大,颜色也差不多,涨开后表面细细的皱褶消失,变得光滑艳红,叼在嘴里,口感新奇美妙之极!他简直爱不释口,一阵又一阵越来越猛烈的啯吸动作,把秋荻阿姨的情欲推上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已到了再也难以忍受的地步!
无月不失时机,狂喘着呢喃道:“秋荻阿姨,孩儿好想要您……现在就想要……人家这会儿真是好难熬啊!”他说的是实话,这次外出这么久,他已憋得很难受,急需泻火。
玉秋荻含含糊糊地道:“阿姨知道你很想,不过月儿始终别忘了,阿姨终归是有夫之妇,月儿乖乖,好好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饱了好睡觉,老是这样胡思乱想的话,当心收拾你!”
话虽如此说,正值最易出轨年纪的美妇在生理佳期上,被心爱的美少年如此叼住大奶头猛烈啯吸,她身上的本能反应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知何时已浑然不觉地悄然分开,夹住月儿的下体轻微地耸动起来。
意乱情迷、神志模糊地动得几下之后,她才惊觉月儿那根硬梆梆的大棒槌已顶到她的胯间,睡袍下摆不知何时已上卷到股间,她的双腿光裸裸地完全露出,坚硬到极点的龟头似要刺穿裤头,顶在她那毛茸茸的阴阜之上,隔着湿漉漉的亵裤裆也能感受到它的硕大和火热!她的骚幽内一阵抽紧,继而深处奇痒难耐,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耸动得更有力、幅度更大,挨挨凑凑地将张开的湿滑涨热玉门耸向鸡头,痒处来回磨蹭着硬物,感觉月儿也开始本能地耸动起来,硬如铁杵的长蛇似想破体而入、寻幽探胜!她的双腿不禁夹得更紧,神智已陷入迷乱状态……
无月显然也不轻松,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秋荻阿姨的腰扭得好、好销魂,扭得孩、孩儿好难受哦……”
玉秋荻并未放松,双腿夹得更紧,或许那奇痒难挠的深处更想夹紧那根硬梆梆长蛇吧?“月儿小时候最皮了,跟阿姨睡的时候除了喜欢叼着阿姨的乳头,还最喜欢乱来……”
“怎么个乱来法呢?”无月吃吃地道,暂时闲置的那只手伸了下去,摸到一个他绝不该摸的湿漉漉热烘烘之处,那儿是秋荻阿姨身上最柔软的所在,那儿有一个温软小窝,一缕缕温泉溢出、将小窝濡湿,“孩儿似乎还有些印象,是不是这样啊?”
玉秋荻粉腮涌上一阵桃红,要紧处遭袭,忍不住嘤咛一声,娇喘吁吁地道:“月儿快……哦~快把手拿开……你小时候可以,现在可不行……那样会出事的。”
无月将湿透的亵裤裆再拨开一些,露出滑腻温热的阴门,中指摁住粉嫩的凝脂堆上下揉了两下,指头便已滑入热烘烘的阴道口,搅动几下,发出一阵吧唧吧唧的水响,“阿姨说过的,愿意把一切都给孩儿,可不许反悔!”
玉秋荻心慌慌地道:“月儿还是拿……噢!快拿出去吧……你这样弄、弄得阿姨洞儿里面好痒!”
“秋荻阿姨这个洞儿啥时也变得这么大了?”
“阿姨年纪大了,下面的洞儿自然会变大,呼呼~月儿喜欢阿姨下面的大洞儿么?你真的很想要么?”玉秋荻忍不住伸手下去,捞住硬如铁杵的庞然大物,揉弄得一下,忍不住惊呼起来:“老天!它好大好硬啊!”
“孩儿当然喜欢!当然很想要啦!”无月以为已被允许,挺枪就想顶入熟妇火辣辣的大洞儿。
玉秋荻握牢硬梆梆长蛇,不让蛇头入巷,娇喘着胡乱扭动娇躯,水深火热地道:“可是阿姨是有夫之妇,不能跟月儿这样,咱们只能到此为止。”
无月不满地道:“战伯父都不要您了,阿姨干嘛还要惦记着他,为他守节?”
“阿姨眼下心里只有月儿一个,倒不是还惦记着他,不过只要婚姻的约束还在,阿姨就得为夫守节。”
这些天来每天夜里跟秋荻阿姨卿卿我我,无月已憋得再难忍受,不禁骚痒痒地恳求道:“秋荻阿姨,就让孩儿捅进去一下吧,在里面呆两下就出来。”
“不行!”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就一下下嘛!求求您,孩儿真是熬不住了!”
“你当阿姨是那些稀里糊涂被月儿骗去贞操、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啊?你这么长一根硬梆梆之物,捅进阿姨热烘烘的洞儿里稍稍一动,再被阿姨的洞儿夹得几下,不爽得你这小鬼嗷嗷乱叫才怪,你到时还会扯出来?阿姨信你才怪!”
“那孩儿进去后不动,阿姨的阴户也别夹,不就没事了嘛!孩儿只想感受一下秋荻阿姨的熟屄里温软滑腻的滋味,下面那个小脑袋钻进去暖暖身子、喝口淫水就退出来,好不好?求求您!”
玉秋荻依然摇头。无月没办法,只好把脑袋拱进她的胯间舔屄,这下秋荻阿姨倒没啥表示。他这才发觉,秋荻阿姨胯间夹着的这只鼓涨多汁的肥鲍,比他经手过的所有中年美妇都要大一号,握在手中就象个烤得焦黄的大大的热馒头,中间爆开一条宽阔的艳红色大肉缝,水光闪烁的红珠仅比黄豆稍大,算是较小的,下面那个洞口又比他见识过的所有美妇都大!
洞口大大地张开着,似婴儿饥渴的小嘴,洞口内却又被几瓣火红色嫩肉塞得满满,将中间那个容男人进出的穴儿几乎完全堵塞、挤得跟针眼差不多大小,他的指头在洞口轻轻一挑,揉弄两下,指头便已滑入温软小窝之中,显然秋荻阿姨的膣道虽然是宽门大户,很容易插入,但里面发情充血后一圈圈一瓣瓣湿热嫩肉照样能把阳物夹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