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心震惊的瞪大了眼,紧张的咽着口水,问:“怎么伺候?”
“你说呢?”男人被她的表情逗乐,抓着她的小手塞进被子里,往自己腰下位置伸去。
“不行!”沈清心不干了,抿着嘴缩回自己的手:“今晚我没心情。撄”
都被男人戏耍过那么多次了,她不能每次都落在下风,凭什么每次都要她听他的安排?这一次怎么样也要争一口硬气偿。
而且子煊也在小楼里,要是被发现多尴尬,所以沈清心拒绝得很干脆,翻身就要爬起来逃走。
“想什么呢!”男人一把将她消瘦的脊背按下去,揉她的小脑袋:“让你给我擦药。”
沈清心:“……”
这男人实在太坏了!沈清心愤愤的起身打开床头灯,裹着羽绒服下床去,道桌边去拿上午留在上面的药。
高大的男人长胳膊长腿的横在她的小床上,黑色衬衣解开了三粒纽扣,松散的领口处呈现大片的胸肌,肌肤白皙……
沈清心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抬头望天的拿着药过去,蹲着去捞起男人的裤腿,又面临男人腿毛性感的小腿。
沈清心:“……”
沈清心咬牙深吸了口气,顶着头顶灼灼的目光,迫使自己放松心情,对男人腿上已经消下去的烫伤进行处理。
女人表情太丰富,男人唇边弧度扩大,却被沈清心咬着牙狠狠瞪了一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弄疼你啊。”
那眼神太勾人了,她只是个普通的正常女人,怕受不住流鼻血……
流鼻血都是小事,要扑过去那就完了,唔,沈清心默默咬唇,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太污了!
当然,男人并没有做什么勾人的动作,就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而已,怪只怪沈清心太敏感。
男人闻言就笑了,故意逗她:“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疼了我也不会叫……床。”
“……流氓!”沈清心愤愤握拳,埋着小脑袋小心翼翼的给男人擦药,柔和静谧的模样在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定格,成型。
就在沈清心擦完药洗完手回来,就被男人拉上小床抱在怀里,给她冰凉的小身体给传递上他的体温。
沈清心被这种情人间的亲昵暧昧熏红了脸,可男人却一本正经道:“沈副总,现在我们来说正事。”
沈清心:“……”
这一趟云梦岭之行,并非如沈清心所想的只是虚度光阴,而是工作放松两不误,双倍丰收。
受到殷政爵这样的人物点拨生意经,沈清心受益匪浅,本来因为沈天啟而有些底气不足,现在已经充满了信心。
夜已过半,雪山之巅的小楼沉浸在静谧无声之中,能清晰的听见窗外雪风刮过的呼呼声。
沈清心已经困意十足,趴在男人胸口迷迷糊糊的软软问:“那位叶老,是你的爷爷吗?”
“也是你的爷爷。”殷政爵纠正,羽绒被下,修长的手指在女人柔软的青丝里穿梭,在她消瘦的脊背上徘徊。
沈清心被安抚得更是困倦,又问:“为什么你们不是同姓呢?”
“宝贝儿,”男人勾唇:“对我了解太多,你就不止是沈家千金的沈清心,而是我殷政爵的太太,是会很危险的,怕不怕?”
“我现在不已经是你的太太了吗?为什么会很危险?你是黑社会吗?”沈清心撑着睡意好奇的问,没有害怕,反而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是良民,”男人笑,大手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女人的毛衣:“穿这么厚,不热?我帮你脱了。”
沈清心拿脑袋去撞他坚硬的胸口,噘嘴道:“你又转移话题,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哪有这样谈情说爱的?”
“为了了解我,连危险都不怕,勇敢的姑娘。”男人薄唇含笑,语气却严肃得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