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惟什么意思?国家队就了不起了吗?就可以拿我们方岩弟弟当备胎了吗!”——“说备胎的搞搞清楚,方岩那不也是上赶着要跟我们蒋哥组队!”——“什么情况?方岩不是喜欢裴屿吗???这是节目组的剧本???”……不只是片场的所有人,就连方岩自己,脸上的惊讶都遮不住。从姜洛洛和裴屿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俩人要在一起。除了自己,剩下的俩人就只有蒋惟和周景了。周景就是人面兽心的恶魔,方岩躲他都来不及,心里又怕自己真和周景组队,姓周的又要发疯。所以他只能选蒋惟。毕竟两个人组队,总比自己一个人单独成立队伍要有话题,有讨论度。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蒋惟竟然会主动写自己!想到自己被辣椒粉溅到眼睛的时候,蒋惟还想主动带自己去洗手间,方岩心中有了个推测——蒋惟那么关心自己,应该不会是暗恋自己吧!前几天听到对方作为国家队男篮的选手,会来参加节目自己就觉得奇怪。说不定他参加这个节目,也是为了接近自己呢!方岩开始窃喜,他对着蒋惟,矜持又骄傲地摆了摆手,声音甜的腻人:“请多多关照啊,蒋惟哥。”蒋惟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眼底波动着缕缕暗光:“放心吧,方岩弟弟。”分完队伍,工作人员带着几位老师去找了他们今晚入住的房间。房间里一早就安了摄像头,所以vj老师不用再跟着。姜洛洛推开房间门,裴屿拉着自己和他的行李箱跟着进去,然后顺手关上了门。——“哈哈哈哈哈裴屿你急什么!大白天的!!”——“啧啧啧啧,真的好像小情侣出来度假哦!”——“真的为我们的宝贝老婆担心了,呜呜呜裴屿个狗东西今晚一定会作妖的!”——“你看裴屿的眼神,看见床眼睛都亮了!!”——“呜呜呜我娇滴滴香喷喷的宝贝老婆,你今晚可怎么过……”……“怎么是大床啊。”姜洛洛对着房间中央那张圆圆的双人床,漂亮的眉头微微拧着,小声道:“不应该是两张单人床嘛。”裴屿把行李箱放好,跟着站在姜洛洛旁边,抱臂点头:“唉,将就着住一晚吧。”姜洛洛歪了歪脑袋看他,裴屿嘴上叹气,眼底的笑藏都藏不住。“一会儿就要出去吃饭了,趁着这个机会,你要洗个澡吗?”裴屿表情十分正经,说出来的话也很有道理:“下午的时候做菜,一定热了一身汗吧。”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姜洛洛又回忆起下午身上湿哒哒的感觉了。但是,现在是和裴屿在一个房间的时候洗澡哎!裴屿似乎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我不看你。”他说完话,又指了指房间的摄像头,“还直播着呢。”姜洛洛眨了眨眼睛,水红的嘴巴微微张着。裴屿都这样说了,自己再坚持的话,是不是有点儿太矫情了。姜洛洛点了点头,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一个人去了洗手间。半个小时过后,姜洛洛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裴屿递过去杯加冰的蜂蜜水,自己拿着衣服,接替他去了浴室。姜洛洛两只手捧着水杯,打开电视看了会儿节目,节目中间弹出来个内衣的购物广告,姜洛洛脑子里“啪”地一声,某根弦晃了起来。他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快速跑到浴室门口。小手在玻璃门上敲了敲,“裴屿?”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儿沙哑的奇怪:“怎么了?”门外的人用手指扣了扣门把手,肉粉色的唇被自己咬出红痕,脸颊粉粉的:“我……我有东西落里面了……”“现在拿吗?”裴屿声音低哑,似乎是分出来心跟他说话。姜洛洛轻轻地“嗯”了一声,还没有浴室的水流声大。他又大了点儿声音,“我想拿出来。”里面的人似乎迟疑了一秒,“那我打开门?”姜洛洛乖乖说“好”。他自己说完,又保证道:“你放心吧裴屿,我不看你,拿了就走。”门把手动了动,随之打开了一条缝。蒸腾的雾气顺着门缝溢出来,缭绕着缠上他的脚踝。姜洛洛打开门进去,触目就是裴屿干净利索的肌肉线条。他像是被电着了一般,猛然收回视线,接着就去衣架的方向找自己的东西。可是他前前后后看了好几眼,明明放在那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姜洛洛疑惑地皱了皱精致的眉头,正准备出去,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裴屿冷冽的声音低沉:“宝贝,你在找这个吗?”姜洛洛下意识的去看他的手掌心。里面赫然是自己换下来的内裤。纯白色的小内裤皱成一团,蜷缩在裴屿的掌心里,上面湿乎乎的一片,似乎是沾染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姜洛洛扇了扇睫毛。浓黑翘卷的睫毛沾了水汽,更显得乌鸦鸦一片,有种孱弱无知的美,单纯又可怜。他伸手去接自己的东西。腰间一紧,猛然撞进某个肌肉紧实的怀抱里。姜洛洛下意识地抓紧了裴屿的胳膊,扬起一张雪白小脸。湿发裴屿骤然映入眼帘,五官锐利冷峻,好看到气势逼人。湿漉漉的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坠在姜洛洛脸庞上,又一路下滑,钻进他的衣领里。环着他腰肢的人,眼眸黑的浓烈,直勾勾盯在他身上。像只狩猎的猛兽,抓住了自己的小猎物。而他的小猎物浑然不觉,扬着一张娇美小脸,被水汽浸湿的嗓音软的能滴出水来:“干嘛啊裴屿?”柔白娇嫩的皮肉浮现一抹淡淡的粉,似乎是在害羞,娇娇嗔怪:“你拿我衣服干什么啊……”裴屿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浓的吓人,似乎要把他烧着了。指腹下触及到手臂健硕扎实,硬微微鼓起的肌肉动了动,那只大手伸了过来,把掌心的东西递到了姜洛洛面前。姜洛洛伸手接过。那么小的一团白色小布料都被沾湿了,滑滑的,浓郁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姜洛洛懵懵懂懂地递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愣了愣,似乎在跟记忆中某种味道对比。几秒后,他忽然反应过来,小脸迅速涨红,“啪”地一下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了地上,红红的嘴巴结结巴巴,羞得话都说不利索:“裴屿!你你你……”在他的视线里,裴屿弯腰把那件小布料捡起来,很珍惜的攥进手心里,表情淡定:“我以为你不要了。”姜洛洛一张脸热得都快被烧着了,乌泱泱的睫毛抖动了不停,瞳仁蒙着一层莹莹润润的水汽,很小声很小声地表示拒绝:“这次我真不要了。”裴屿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就给我了。”姜洛洛羞得找不到边,“你要它干嘛啊!”裴屿:“我想用。”裴屿说完,又很绅士地询问他:“我可以用吗?”姜洛洛不说话。姜洛洛快被羞死了。裴屿依旧不依不饶,很有礼貌地问他:“老婆,我可以用吗?”姜洛洛不敢看他,低头去看裴屿厚实的胸膛,小猫一样软绵绵地嘟囔:“裴屿,你要不要脸呀。”裴屿挑眉,“我要是真不要脸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站在这儿了。”姜洛洛正想反驳,小腹被戳了一下。他低头,某个狰狞的大兄弟跃跃欲试。姜洛洛:“!!!”裴屿胸膛发出几声愉悦低笑。很客气地询问他怀里的小宝贝:“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