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双带着醉意,慢悠悠的向兰帝尔介绍着双宝山的来源,东一句,西一句的,想到什么说什么的,毫无规则,似乎出来是真的为了带领兰帝尔欣赏风景,讲解趣事,随性而为。
兰帝尔也乐的配合,安静的听完了整个故事,疑惑的提问道:“那这山上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小金库呢?到现在还没有被找到吗?”
“谁知道呢,也许有,也许没有。”苏蔓双听了兰帝尔的问题,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仿佛酒气未散。
“苏小姐可真是个妙人啊,没想到对这种故事传说也这么了解。”兰帝尔鼓掌笑赞道,“你走了这么久,又穿着高跟鞋,想来,你也累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这些故事我们可以慢慢聊。”
兰帝尔等待了这么久,终于按耐不住讲出了自己的目的。苏蔓双听到他的话,身体僵硬了一会,然后又放松下来。
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躲不过,那么也没有逃避的想法。
有句话这样说,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没办法阻止,那么不去好好享受。
苏蔓双抱着这种心态,笑着点头,同意了兰帝尔的提议。
兰帝尔的一位助手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位助手以包围的方式保护者兰帝尔及他怀里的苏蔓双。兰帝尔搂着苏蔓双兴致勃勃的走向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总统套房房间里的布局很美,落地窗,白纱帘。而那落地窗又正对着双宝山的美景,天空中繁星点点,树木郁郁葱葱,在灯光的照耀下,展现出特别的美。晚风吹过,树枝轻轻颤动,发出刷刷的响声,夹杂着丛林里特有的蝉鸣声,共同谱成了一部美妙的自然之歌。
然而房间里的兰帝尔和苏蔓双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个美景。兰帝尔是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兴奋,而苏蔓双却是因为紧张。
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的亮着,透露出些许暧昧,而那张舒适的双人床更让气氛充满诱惑。
兰帝尔忍耐了许久的耐心在这一刻终于告终。他激动的吻上苏蔓双的红唇,用力的撕扯着,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野兽,只有鲜血才能平复。
嘴唇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苏蔓双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发出疼痛的惊呼声,而这惊呼声却更加激发了兰帝尔的凌辱欲。他只想更加用力,更加野蛮的毁坏苏蔓双。仿佛不懂什么规律。
兰帝尔终于从那双已经红肿,部分已经破皮流血的红唇离开,转而攻向了那因为接吻而后仰紧绷的脖子。他埋头脖颈,在雪白的肌肤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然后留恋了片刻,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地方,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本沉迷在情欲中的苏蔓双瞬间因为疼痛而清醒过来。忍不住喊出了声,又怕因为自己的呼痛声更加激发兰帝尔的兽欲,又急忙用贝齿咬住自己的嘴唇。
没过多久,本就遭受蹂躏的嘴唇开始流血,而埋在苏蔓双脖颈处的兰帝尔一直尝到了血腥味,狠狠的吸了几口,又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了苏蔓双。
兰帝尔本就俊美的容颜因为沾上了血腥而变得更加邪气,他舔了舔嘴唇,将唇上的鲜血全部吞进腹中。然后期待的问道:“你自己的血好喝吗?”兰帝尔似乎并没有诚心询问苏蔓双,不等她回答,就自言自语的回复道,“我尝起来很是鲜美呢。苏小姐真是个妙人啊!”
苏蔓双没有精力理会兰帝尔,嘴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耳边兰帝尔似是而非的调笑话语,让苏蔓双难以忍受。
苏蔓双一下子苍白了脸色,又害怕得罪兰帝尔,打扰了他的兴致,一直忍受着呕吐的欲望。精神和生理的双重难受让苏蔓双的神色变得病殃殃的。
看到苏蔓双脸色的转变,兰帝尔兴奋不已。他专以折磨别人为乐趣。
兰帝尔重新回到苏蔓双的脖颈处,在刚才的伤口处重新重重咬上,反复研磨。似乎要在苏蔓双的脖颈处留下自己深深的牙印才可罢休。
苏蔓双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贝齿轻启,呼痛声戛然而出。兰帝尔听到后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只手揽着苏蔓双的腰,囚困着她,不让她因为疼懂离开自己的身边,而另一只手开始放肆的苏蔓双的身上流动。
一时兴起,忍不住在苏蔓双的身上掐着,仿佛自己手中掐的不是身体,而是玩偶,不知疼痛。苏蔓双的基本本就娇嫩,白白透透,现在若是褪下衣服,身上的肌肤,肯定是青青紫紫了一篇,饱受凌辱。
苏蔓双持续不断的呼痛声成了兰帝尔最好的助兴剂。抚摸了没多久,兰帝尔就暴力的将苏蔓双的一身正红色的贴身晚礼服撕碎,他充满渴望的身体压向了苏蔓双。
苏蔓双似乎承受不住这重量,向后倒去,“碰”的一声,两具重叠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兰帝尔常常锻炼的身体,肌肉紧绷,线条明显而流畅。完美的倒三角体型,宽肩窄腰翘臀长腿,配上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怎么都让人惊叹造物者的偏心。
苏蔓双合纤度极高的身体,身上的肌肤通透,带着刚才兰帝尔肆虐留下的一身红痕,斑驳着,充满了被凌虐的美感,让喜欢看到这一幕的人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按捺不住。
兰帝尔的轻尝遍苏蔓双的全身,激动的颤抖着在她身上极完美的地方留下牙印,标志着自己曾经的到来。
漫长的时间过去,兰帝尔和苏蔓双还是进入了正戏。兰帝尔和苏蔓双终于融为一体,这让彼此都发出轻叹。兰帝尔是因为舒适,苏蔓双是因为不用再被留下新的牙印在身上。
兰帝尔暂时放下一切,让身体的欲望暂居上风,神色保持一丝清明。
这一夜间,苏蔓双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不是因为幸福,而是因为对身体的陌生感。
到最后,苏蔓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仿佛灵魂已经出窍,而肉体仍然在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