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人家裤衩儿打鸟儿?”
小孩露出很尴尬的笑容,“医生,能不能不说这个,给我看病吧。”
林医生忽然觉得很生气,这么小的孩子太不知道自爱了,所以不自觉语气就重了点:“过来坐下,先填一下病例。”
“医生,不用坐了,站着吧,那个,我能不能不填病例。”
医生这会儿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那个孩子臊的满脸通红,看着一点也不像个爱玩儿SM的MB,不过医生也知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这样清纯干净的气质也许是装出来的,因为有的客人就好儿这口。
医生想了想,就说:“行吧,不过先要看看在下论断,你叫什么呀?多大?”
“丁冬,22岁。”
医生问这个纯属职业习惯,他也没有他说的是真假,大概是假的吧,反正MB有很多假名字。
医生领着丁冬进了里间儿,在床上铺了张隔离垫,然后让他脱了裤子躺上去。
等医生手消毒戴上手套准备好工具,发现丁冬还傻傻的站着不动。
“干什么呢,你站军姿呢,快点,别浪费我时间。”
那孩子眼一闭终于手搭在腰带上。
医生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真能装,“喂,我是男人,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可能是因为是网上认识的,可能是因为知道他的底子,医生今晚的态度有些粗暴,甚至狂放。
那孩子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穿着内内爬到了床上。
医生无可奈何的摇头,然后说:“我没有透视眼,我是医生,我对你的身体根本不好奇也不感兴趣,如果想治病麻烦你配合,不治就出门儿右拐,不送。”
那孩子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嘴唇看样子快哭出来了,坐起来磨磨唧唧的脱最后的遮羞布,医生心说真是欠虐呀,这样的人家不狠狠折腾你才怪呢。
孩子终于脱成白条鸡,医生抓着他的两条腿儿反折到他胸前,然后……
整个治疗的过程丁冬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只是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痛叫,“好了没,好疼。”
医生的声音里充满厌恶:“现在知道疼了,再深点就要动手术了。”
“啊,好了没。”
“疼,我疼。”
到最后的时候丁冬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一声声像断奶的小猫儿抽泣着,医生也不落忍,终于说了句好听的:“以后注意点,不能这么玩儿,你才多大,要玩残的。”
没有回答只有哭声。
医生把从他身体里取出的将近5厘米的硅胶制品扔垃圾桶里,然后把衣服扔丁冬身上,“一会儿穿上衣服,我给你开药去。”
好一会儿丁冬才从里面出来,他额上的头发湿哒哒的,被汗水给浸透了,更显得像个小孩儿一样,医生把一张便笺递给他,上面的字迹写的很清楚:“你没病例也别再医院买药了,拿着这个走吧,记住了要买了一定记得按时服用,外用的也要一天三次上药,好有,最近一个月都不要行房。”
丁冬囧囧有神,行房?
“好了,不收你钱了,你走吧,就当我r行一善了。”
医生疲倦的挥手,示意他走。
丁冬眼睛里的泪水还没干,现在又有小河流水的势头,医生赶紧抽了两张纸巾给他:“别,您别这样,我受不起。”
“医生,谢谢你,你是好人。”
废什么话,难道你觉得我长得像坏人吗?
医生连推带搡给推出去,然后关上门,他忽然觉得很累,刚想睡又觉得诊室里面需要收拾一下,因为没有收钱让别人看到总是不好的,于是他又走了进去。当他看到隔离垫上一个人形时,忽然想起了那孩子在上面颤抖隐忍的表情,他甚至看到他前面的已经半硬,怕他尴尬,医生才先退出去,那他有没有在上面用手纾解?
想到这里,医生忽然觉得身体就起了变化,他骂了一声,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这个情人节晚上的小插曲其实也不算什么,医生觉得很快就会忘记,可是一直到第三天他都清楚的记得那孩子的身体和表情,在冲动的一霎,他甚至自甘堕落的想不就是个MB吗,花钱上一次不就的了,可是医生当然不会那么做,因为是医生吗,除了一点恶趣味,还有一点小洁癖。
丁冬虽然像个鸭子一样扭着回家的,但是他心情好的还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回家第一件事他不是休息,而是不顾身体的疼痛,去车库把剩下的硅胶棒棒全部装在一个大编织袋子里,等天亮了就要退回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