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自己说出来,恐怕更加让温束安不相信。她真的快要忍疯掉,只能大吼大叫。
“你知道是谁?”
“我哪知道是谁,我要知道是谁我一定杀了他。”
司诺桑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痛恨自己的脆弱。所以她把火都发了温束安的身上,即使如此,她心里隐忍着的痛,越来越明显。快要让她窒,这样浓烈的感觉。
“休息好吗?你现在身体不好。”
“滚,我叫你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绝对不会出这事情。”
“为什么把责任怪我的身上,我实在不明白。司诺桑,我们能认真好好谈谈吗?”
“我难道没有认真好好跟你谈吗?你现在不是认真好好跟我谈吗?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你在取笑我?”
司诺桑的攻击性更加地强烈。让温束安几乎不想再跟她讨论任何事情,此时她的不受控制。
放开她的手,于是坐在旁边。
司诺桑看着他不说话,就越想越生气。
“滚,叫你滚,你听不懂吗?”
“我已经很容忍你了,你不要太过分。”
“怎么?我这样叫过分?有些过分的事情根本不知道,不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知道?”
“我完全听不懂你这些云里雾里的话,你现在情绪激动。我不想与你多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看着她无奈地摇头,可是司诺桑真的内心已经接近崩溃,要她如何好好说话。
她走下去,走到他的面前。对着他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好响好响。
“你干什么?你给我冷静一点。”突然间站起来,看着司诺桑。司诺桑只是一个冷的诡笑,看起来真的像一个疯子。温束安真的不想吵架,可是她不停止的吵着。
甚至到现在还动手打人,这绝对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不知道这个女人要疯到什么时候,于是直接按响,叫护士进来。
护士一进来,司诺桑就大吼大叫。拉命地摔东西,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她必须得发泄出来。被压抑这么久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她知道她快疯掉,她无休止的砸着东西,她心里的火无法释放出来。
眼泪不停的掉,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都被砸掉。医生与护士过来,都抓不住她。
温束安直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示意医生赶紧注射镇定剂,现在的她已经开始伤害她自己。
司诺桑真的快要疯掉,到底是谁,伤害了他们的孩子。派去寻问的人并没有得到消息,当时在宴会上的服务员竟然离奇的失踪,这让他开始司诺桑的话是真的。
可是却又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司诺桑醒过来后不吃不喝。
只是不停的掉眼泪,偶尔大发脾气。不过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她砸,于是她就开始虐待她自己,身上的皮肤被她抓得没有一处好肉。
没有办法,只得把她双手控制起来。不过她被绑着后,心脏压抑难受的她,不停的发抖。
医生建议放开,于是只能注射镇定剂,司诺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驼么脆弱,第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可是接下来几天变得完全崩溃,她的脑袋中,她的耳朵中不停回响着小孩子的声音。
温束安一直守在她的身体,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姐姐司雪衣,如果司诺桑想见司雪衣的早就跟自己提。不过什么也没有提,又这个样子。司诺桑一定是不想让司雪衣看到的,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说。
连续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司诺桑都没有冷静下来。温束安没有办法,和医生商量后,打算催眠她这段记忆,让她忘记。否则她可能永远都这样发狂下去,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不想看到。
医生也同意,把一段记忆抹去也许对于目前的她来说是最好的办法。
而且在知道温束安的身份后,医生哪有不敢配合他的道理。
司诺桑在晕晕糊糊的过程中,进行了催眠,结果很成功。关于怀孕流产的事情几乎忘记得一干二净,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还有为什么会在医院里面,她的身体总感觉哪里不舒服。但是却找不个答案。
“我们回家吧,你现在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你姐姐会担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