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前朝覆灭,大周建国,至今大周建国已四十五年。皇祖父与老镇国公早就结为异姓兄弟,皇祖父也有意封老镇国公为异姓王,世袭罔替,却被老镇国公拒绝了。”
陆晓芸平复了一番心情道:“我祖父当年投奔先帝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他唯一心愿是反了前朝皇室,先帝封他为异姓王,他自然拒绝。”
不仅如此,祖父他甚至连这盛京城都没有留,而是去了南疆,这一去便再没回来。
朱煜眸色动了动道:“我皇祖父在位十九年,这十九年间,老镇国公未踏入盛京城半步。皇祖父多次派人去南疆请他,甚至有一次还亲自去了一趟,可老镇国公未动摇半分。”
陆晓芸又岂能不知祖父的意思,他亲眼看到五百多具尸体和养父母一家被屠,陆氏血流成河的样子,纵然与先帝结为异姓兄弟,可他也深知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
他经历过丧亲之痛,又怎愿自己的子孙后代步他的后尘。
“皇祖父于盛元十九年六月初八下午申时驾崩。也不知是有心灵感应还是什么,原本还极为硬朗,远在南疆的老镇国公那天下午突然心口绞痛,还没来得及请大夫,人就去了。”
朱煜眸色深深地看着陆晓芸:“你可知,他们同年同月同日生?”
陆晓芸神情恍惚,她僵硬地抬眸,看着朱煜缓缓道:“又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朱煜点头。
陆晓芸只觉得喉咙如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堵得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祖父与先帝兄弟相称近五十年,二人生死并肩三十年打下这大周江山,死人堆里刨过食,敌人的刀剑下捡过命,与先帝的感情怎一个“兄弟”能一笔道尽的。
虽然没有见过那位老镇国公,但在南疆的那十九年,祖父又何尝不想回到盛京,与自己的这位“兄弟”再并肩作战。
可他太了解皇室的无情了,纵然与先帝早就结为异姓兄弟,他也相信先帝绝不会对他和陆氏动手。可那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早就在祖父的心里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所以,祖父才会立下祖训,陆氏世代镇守南疆,不封王。
喜欢和暴躁王爷互换后绝嗣的他双胎了()和暴躁王爷互换后绝嗣的他双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