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权笑着说:“这也要归功于季换澜很相信我。当初我在那么个偏僻的地方待了那么久,是她突然间冒出来的,也不能怪我利用她吧?”
“盛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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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些。
苍霖亲自找到詹老,把查到的关于盛权的事情整理了一下给他过目。
詹老看完后皱眉:“他当真如此?”
那么年轻的一个孩子,居然有这么深的城府?
隐忍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按照您的意思,找冯叔帮忙在那边查了查。冯叔的人说这个盛权当年去国外,是为了找一些救命的药。我怀疑很可能是跟他的母亲有关。可他的母亲最终还是离世了。”
“能去那里求药的人,都是有些关系网的。外人是不可能轻易进去的。”
那里的人都比较谨慎,怎么可能让一个第一次出现的人进入他们的圈子?
所以这个盛权一定跟那边某些人有一定的关系。
听见詹老这么说,苍霖低了低头,“是。。。。。。我父亲。”
詹老好像并不意外。
苍霖说道:“我父亲之前的手下说,这个盛权很精通钻法律的空子。之前帮助他们在各国都做过一些生意,做了大概两三年的样子,所以这才参加了他们的聚会让我看见了。”
“他是学法的吗?”
“不是。”苍霖道:“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这个人看来藏的很深。
也许老猫私底下帮过这个盛权什么,但老猫已经过世,许多事也不得而知了。
老猫从不让苍霖接触那个圈子,自然是谁也联系不到的。
“仔细盯着这个人。你让冯九接着查,我就不信摸不透这个盛权的底细。着重往他母亲那边查。”
苍霖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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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下午,冯九居然开了国内,几经周转才找到这边来。
詹老意外:“你怎么来了?”
冯九气喘吁吁的:“詹老,你这住的地方要不要这么隐蔽啊,爬上来累死我了。”
苍霖很有眼色的主动倒茶,“冯叔您坐。”
冯九看了他一眼,“你还好?”
老猫过世的消息他自然知道,只是可惜了这么个孩子。
“我跟你父亲的恩怨是我跟他的,与你无关。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给冯叔打电话。”冯九道。
苍霖心里有些感动:“谢谢冯叔。”
“你们说的这个盛权,我见过几次,不过都是老猫窜的局。当时他只是个年轻人,我也没太当回事。但是老陈提过一嘴,说当时他是想求药,他母亲是国内一个乡村的人。过世的时候老陈还特意过去吊唁了。”
“你知不知道地址?”
冯九把老陈给自己的地址给他们看了。
詹老让人把季换澜叫下来,当看见那个地址时,季换澜皱眉:“这个地方就在盛家村的旁边。”
也就是说,盛权的母亲也葬在了那个地方。
詹老道:“想把他的面具扒下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