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你快走。”
魏书颜却摇摇头:“不,我不走,你我是夫妻,臣妾绝不会离开皇上。”
“皇上和皇后还真是恩爱,既然如此,臣弟成全你们。”拔出皇上身上的剑,朝魏书颜刺过去。
“不要。”云景泽上去阻拦,却来不及了,云景澜的剑太快了。
“颜儿——”云景泽抱住魏书颜。
魏书颜勾唇一笑道:“皇上,臣妾会永远陪着你。”
云景澜骗云景泽,若是他写下禅位诏书,便绕过他们的儿子。
云景泽根本不在乎皇位,所以自己的儿子做不做皇上也无所谓,他求云景澜放过儿子,让他出宫,将来做个庶民。
云景澜一口答应了,云景泽亲手写下禅位诏书。
夫妻二人死在了云景澜的剑下。
魏书颜的侍女被逼到了皇宫的一口深井边,见跑不掉了,抱着小皇子纵身跳下了深井。
云景澜的计划得逞了。
箫柔儿愤怒的瞪着他,怒火攻心,吐了一口鲜血,倒下了,结束了她这一生。
云景澜因为有皇上的禅位诏书,加上楚王殿下现在不在京城,即便有人猜到他这皇位来的不光彩,有诏书,也没人敢反对,于是云景澜顺利的登上了皇位。
待云景远带着将士们偷偷赶回京城,已经晚了。
云景澜知道云薄瑾已经对他起了疑心,所以这件事做的很隐蔽,即便事成后,一开始也未公布出来,只说新帝受伤了,伤势严重。
其实云景澜在云薄瑾离开京城后已经谋划这一切了,在云薄瑾与西华国大军交手时,云景澜已经在行动了,就是他击败西华国之后立刻赶回来,也来不及。
他暗中派的暗卫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给他写信,还是迟了。
等大局已定之后,云景澜才对外公布。
云景远只能先带着一些将士们乔装入京,先打探情况,等十七叔来。
南魅国
楚夕一个人买醉。
凤瑾柔来到桌前坐下,夺过她手中的酒壶道:“喝酒就能解决问题吗?爱是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
楚夕自嘲一笑道:“他身中媚药情愿刺伤自己也不愿与我洞房,说明他根本不爱我,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就是我再努力,也得不到。”
凤瑾柔摇摇头:“都说爱情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果然不假。爱不爱,试探一下便知。”
“试探?如何试探?”楚夕不解。
“他身中媚药,就算他不与你洞房,伤的只是自己,可若是你身中媚药,若是他眼睁睁看着你气血逆流而有危险,依旧无动于衷,才可说明他不爱你。”
凤瑾柔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道:“这里有一颗媚药,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男女之欢。这样做可能有些冒险,因为一旦他不给你解,你就要找别的男人。”
楚夕看着这个玉瓶,心里纠结。
她想知道他的心意,却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凤瑾柔看出了她的担心,安慰道:“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身为旁观者,我可以肯定他是爱你的,而且是深爱。”
三日后
楚夕来到云薄瑾住的宫殿。
夜里的琉璃宫金碧辉煌,宫人们大多都下去歇息了,只留了值夜的宫人和巡逻的羽林军。
犹豫了三日,直到现在,楚夕心中依旧是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