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相信皇上一定可以做到的。”魏书颜是真的相信他,因为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这样的人,不管是对家人还是臣民,都会有责任心。
慈安宫
云景澜今日来给箫柔儿请安。
箫柔儿在他面前还保持着之前的温柔慈母形象,看着他心疼道:“母后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最疼爱你的父皇母妃都走了,你心里接受不了,可人要往前看,你父皇和母妃也不希望看到你消沉的样子。
虽然你没有母妃了,但你还有母后,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与母后说,你皇兄虽然是皇上了,但你们之间的兄弟之情还是和以前一样,莫要因为身份变了,就与我们有隔阂,那样母后会伤心的。”
云景澜听了箫柔儿的这番话被感动了:“多谢母后不嫌弃儿臣,还愿待儿臣如曾前。”
“傻孩子,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母后怎会怪你呢!其实母后也能理解你母妃,且不说你父皇极有可能不是你母妃杀害的,即便是,她也有她的理由,所以母后连你母妃都不怪,又怎会怪你呢!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要振作起来,帮助你皇兄,你们兄弟二人一心,把东昌治理的更好,就像你父皇和你十七叔那样。”箫柔儿故意把话题引导云薄瑾身上。
提到云薄瑾,云景澜的眸子沉了下去。
箫柔儿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现在对云薄瑾的态度,见他这个反应,心里是满意的,这样他还能为他所用。
“澜儿这是怎么了?为何听到母后提你父皇和十七叔有些不高兴?”箫柔儿不解的问。
云景澜稍作犹豫后,看向箫柔儿问:“母后,儿臣怀疑母妃的死是云薄瑾所为。”
箫柔儿故作惊讶的瞳孔放大:“这,澜儿,没有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传到你十七叔耳中,只怕会对你——”
箫柔儿故意把话留一半,让云景澜自己猜。
“连母后也忌惮十七叔?”云景澜认为箫柔儿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完,就是害怕云薄瑾。
箫柔儿尴尬一笑道:“其实也不是忌惮,毕竟你十七叔手握百万大军,是战神,受百姓和臣民敬仰,东昌国能有今日,他功不可没,我们应该尊敬他。”
“就算他有功劳,也不能功高震主,也不能随意杀人。母妃的死定是他所为,我一定会杀了他为母妃报仇。”云景澜现在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信了风思宁的话,将云薄瑾视为仇人。
箫柔儿心中满意,面上却故作紧张担心道:“澜儿,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传出去。”
“儿臣不怕,母后放心,儿臣定会保护好你和皇兄,绝不会让云薄瑾有机会伤害你们。”云景澜此刻觉得,朝中唯有他能与云薄瑾抗衡,好像没有他,云薄瑾就会谋反取代新帝。
箫柔儿故作感动的眼含泪水道:“澜儿,母后和你皇兄有你真的很幸运,但给你母妃报仇之事要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母后已经失去了你父皇和母妃,你一定不能再有事了。
母后现在再也接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其他的对母后来说都不重要,若是你十七叔喜欢这皇位,母后可以让你皇兄让给他,只要他不伤害你们兄弟二人就好。”
“母后,你不可有这种想法,他只是一个庶出的皇子,有什么资格争夺皇位,这皇位只能是皇兄的。
若是他有谋逆之心,儿臣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帮皇兄保住皇位。
母后放心,儿臣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儿臣定会除掉他,替母妃报仇,让皇兄永绝后患。”云景澜的眸子微眯,迸射出冰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