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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这不是帮凶，又不是我们杀的。&rdo;

&ldo;可是，我们这不是在干遗弃尸体什么的吗？&rdo;

&ldo;这是肢解尸体及遗弃尸体吧？&rdo;

雅子一说，良惠好像不明其中原因似的，舔了几次嘴唇。

&ldo;这是什么事？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打算把他分割后扔掉。那么，阿山就会以丈夫不存在的方式活下去。这样一来，就会以她丈夫下落不明的结局来处理。&rdo;

良惠顽固地摇了摇头。

&ldo;我不干。做不了那种事。绝对不干！&rdo;

&ldo;那好吧，把钱还我。&rdo;雅子隔着桌子伸出手。&ldo;把昨天借去的八万三千元凑齐，今天还给我。&rdo;

良惠痛苦地陷入沉思。雅子在良惠喝干了的咖啡纸杯中捻灭了烟头。白糖和速溶咖啡的气味与粘湿的烟头一起，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难闻气味。雅子平静地又点了一根烟，良惠终于下了决心。

&ldo;我还不上你的钱呀，所以，只能帮你了。&rdo;

&ldo;谢谢。我相信你会帮忙的。&rdo;雅子答谢道。

&ldo;可是……&rdo;良惠抗议似的抬起头，&ldo;我可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才同意做的呀。

真没办法。不过，你为什么帮阿山做这种事啊。&rdo;

&ldo;唉，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帮她的出发点和帮你是一样的呀。&rdo;

良惠没吱声，一直沉默。

几乎所有的工人都离开工厂以后，雅子和良惠才一起走到外面。正下着绵绵细雨。良惠从放在大门口的伞箱中取出自己的雨伞。雅子因没带伞，只好淋着雨去停车场。

&ldo;那么，请九点钟到我家来！&rdo;

&ldo;知道了，我一定去。&rdo;

良惠心情沉重地在雨中骑上自行车。雅子目送着她的背影，急急忙忙走向通往停车场的路。正在此时，发现在法国梧桐树丛的树影后，站着一个男子，是宫森和雄。他身穿t恤衫和牛仔裤，戴一顶黑色帽子，眼瞅着地面，手中拿一把透明的塑料伞，可是自己却没打，淋着雨站在那里。

&ldo;臭狗屎，不知用葡萄牙语怎么说。&rdo;

雅子边从他的身边通过边骂，和雄露出一脸尴尬的神色，全然不理睬的雅子径直往前走，和雄从后面追了上来。

&ldo;给你伞！&rdo;说着递过塑料伞。

&ldo;我可不要这种脏东西。&rdo;

雅子用手一推，雨伞掉在缺乏绿色的混凝土人行道上。周围是与汽车工厂灰色围墙相连的绵延不断的公路，路上既无车辆也没有行人，雨伞落地的声音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