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种的烟草。”
“露台上那些?”
徐牧又抽一口烟,预备朝蒋以觉吐去。
他那口烟出来前,蒋以觉就吻住他,徐牧就势将烟雾渡到蒋以觉口中。俩人舌头温柔地缠绵,这团烟雾便在两人口中来回游离,摇晃着向上飘,最后离散。
窗前挂着的衣服,被风吹得微微荡漾,将房内一切朦胧遮掩。
蒋以觉含烟的吻流连在徐牧的嘴唇、脖子、肩膀上。每一个吻都是用力的。
他们周身白烟弥漫,窗外微风吹入,带来远处假森游湖之气,徐牧舒适地展开身子,恍若置身仙境。
脖子、锁骨、肩膀微微的刺痛接连而来,两三个红痕牢牢印在徐牧洁白的皮肤上。
“你做什么?”徐牧捂住肩膀,疼得嘶了声,问。
“留下记号。”蒋以觉轻柔地吻了吻徐牧的脖子,吻他留下的“记号”。
徐牧不甘只有自己留印,搂着蒋以觉的脖子,反击回去,在蒋以觉的喉结上咬了一下,见咬痕不明显,便刻意再留下红印,随后,拉下蒋以觉宽大的衣领,亲吻他的胸膛,狠狠吸一口。
见到红印明显地出现在蒋以觉的脖子和胸膛上,徐牧满意地弯起唇角:“我也要留。”
怔过一瞬的蒋以觉,不住笑出一声。在情感方面经验尚浅的徐牧,坚决不向蒋以觉这个主导者妥协,哪怕是现学现卖,也要把蒋以觉留在他身上的印记还回去。像一只有仇必报的野猫。
蒋以觉捏了一下这只“野猫”的脸,捉起他的下巴,再度吻起他具有反抗能力的嘴。
先前徐牧在接吻中的回应总爱没经验瞎啃,现在回应起吻,总算有些长进,做得有些模样。
徐牧抓紧蒋以觉的肩膀,移开脸,拉断唇舌间的丝,让蒋以觉的吻滑在他的下颚线上,留出呼吸的空间。
“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徐牧指望从他口中听到些答案。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听见什么答案。
蒋以觉压低嗓音在他耳边:“你觉得呢?”
“嗯……不知道。”徐牧说。
“我们亲了那么多次,你说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的人都能上床,接几次吻算什么?”
“是吗?”
牢牢被掌控,徐牧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讲其他话。蒋以觉留在他耳侧的答案,他也没听清。
他向蒋以觉投降,唯一还穿在身上的短裤,变得和那些衣服一样不堪。
蒋以觉的指尖在徐牧的小腹上轻轻划动,写了两个字母。
“猜写的是什么?”
徐牧低头瞟了一眼,看不清:“我猜不出来。”
蒋以觉再度描摹那两个字母,一个&ot;j&ot;,一个&ot;x&ot;,是他们两人姓氏首字母。
徐牧还是猜不出来,痒得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