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司机你聋了啊,耽搁了姑奶奶美容觉的时间,我弄死你!我让爸爸抽你鞭子!”。
尔豪一边挣扎一边叫,“唉唉唉!!!轻点轻点,我就随口问问,人家也是依萍朋友啊”。
梦萍继续用力,“啊呸!你那点小九九想糊弄谁呢?人也是你能肖想的?几手货都不知道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尔豪:……
请不要这么过分。
“我是你亲哥!血浓于水啊!”。
“管你亲的晚的,赶紧的!我十点之前要回家”。
……
方瑜,依萍:……
“你这个妹妹,挺独特,她一直这样吗?”。
依萍否认不了,“她……确实如此”,想了想又立马补充,“不过没坏心的,就只是嘴上不饶人”。
方瑜很想说这岂止不饶人,简直就是滚刀肉。
……
一个小时后,过了刺激的段,也享受了唯美静谧的时刻。
他们的车路过愚园路,梦萍已经抱着裤衩昏昏欲睡,眼皮子耷拉着,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掉,嘴角还挂着蛋糕碎屑,左手没吃完的是剩下一半拿破仑。
小脸红扑扑的,特像莹白暖玉上沾染了红豆汁,颇有点醉人胭脂色的意味,映衬在大上海舞厅的璀璨倪红下,美得很突出。
如此模样,在不经意间吸引了许多人,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瞬间。
包括……
大上海舞厅,上海最着名的综合性娱乐场所,远东第一乐府。
门口停放着一辆低调奢华的车辆,保镖成群中站着的,是这里的主人。
“五爷,人在南城茶楼,可要带来?”。
秦墨收回视线,抬脚入内,“不用”。
~
星期六,陆宅人挤人。
楼下很吵闹,声音格外大,格外杂,而梦萍最是不喜欢吵闹。
陪在一旁的阿兰也没办法,今天是如萍小姐的生日,起码来了一百号人。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