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日子,时刻紧绷着神经,难得放松下来,消除了所有的戒备。
人一旦放松,行动便有些难以自控。
白司晨感觉头有点晕乎,打了个哈欠。
问:“我们今晚在哪睡觉?”
“当然是我的房间。”慕墨影微笑。
他的洒量本来很大的,此刻不知怎么的,竟也觉得头有些晕乎。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的笑看在白司晨眼里,说不出的暧昧与可恶。
白司晨站起身,嘟嚷了一句:“算了,暂时将就一晚。”
见慕墨影没有动静,拉拉链子催促。
“走啊,带路。累死了,今晚先睡吧,这些碗明早再说。”
“赵伯明早会洗碗。”
慕墨影懒洋洋地起身,带白司晨去自己的房间。
呆在这阳台上的感觉太美好,他竟有些舍不得离开,虽然,他很累,很想放松睡一觉。
慕墨影的房间同楼下的大厅一样,很整洁,显然赵伯照顾得相当用心。
慕墨影来到壁橱跟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袍递给白司晨。
“只有我的,你将就穿一晚。我说,你最好去洗洗,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我可以忍,但弄脏了床铺,还得赵伯一个老人家洗,你忍心吗?”
白司晨在外奔波了好几天,又是钻山洞又是走山道,身上早就难受至极。
无奈手跟慕墨影拴在一起,只好忍着。
原是想着再坚持一晚,明早出去想办法打开链子,再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
被慕墨影一激,负气抱了睡袍,走进浴室。
酒精的原故,头有些儿晕乎,思维不如平常那般清晰,脾气也变得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