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影微笑说:“司晨,今晚我们得在这张□□睡上一晚了,这可不能怪我。”
他说话的时候,白司晨已经把室内扫了一圈。
石屋很简陋,只有一张木头做的勉强可称得上是床的东西。
除此之外,别无所有。
石屋的地面,非常潮湿,显然睡在地上是不可行的。
白司晨气归气,却拿他没办法。
瞪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还不是怪你,谁叫你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的?”
慕墨影很无辜的样儿说:“我们呆在一起更安全,对不对?何况,你也听他说了,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他也不可能把我们分开关,因为这儿没有多余的屋子。我怎么想得到,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呢?”
白司晨被他堵得没话可说,气得一扭头来到窗前,看外面。
再看这个讨厌的家伙,她会气得吃不下饭。
对了,他们还没吃晚饭。
白司晨摸摸空空的肚子,透过小小的窗口往外望。
天色还没有黑透,石屋的外面还很热闹,时不时有人走过。
男人大多穿着兽皮衣服,女人多数穿着粗布衣裙,看上去都是自己手工织成的。
在部落里面,每个人的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画上五颜六色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猜想,抓他们的那些人的那幅打扮,更多的是为了便于隐藏自己。
慕墨影悄无声息来到她身边。
朝窗外一扬下巴说:“他们不象是原始部落的人,而更象是祖祖辈辈隐居在此地的。”
“为什么?”
白司晨被他的话引起了兴趣,一时顾不得计较他俩之间过于靠近的距离。
“猜的,”慕墨影说,“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走进村落的时候,整个部落的外面围了一圈石墙?猜想他们应该是用来防备野兽和敌人的。还有这些房屋的样式,不象是原始部落的人能够建造的。”
“好象是。”
经他提醒,白司晨也注意到了这点。
按说,原始部落的人科学水平不发达,居处应该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还有,从他们服装的式样来看,也能找到些外界服装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