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话似乎说得太快太多了点。
慕墨影又是一笑,慢悠悠地说:“我十岁那年,曾经在一家理发店打过半年工,给很多女孩子洗过头吹过头发。现在,她们大概都是孩子他妈了。”
原来是这样,白司晨突然心头一松,好象解开了什么原本系得紧紧的东西。
这心思如此的怪异,怪异得让她觉得心慌,她连忙撇开这些奇怪而杂乱的思绪。
等到慕墨影替她吹干头发后,同他一道倒到□□休息。
屋内开着灯,很明亮。
白司晨习惯关了灯睡觉,她试着起身关灯。
却在起身之际看到慕墨影裸露在浴袍外面的手臂上似乎有点红色的东西。
她想起来了,慕墨影今晚手臂受了枪伤,
当时,他说不要紧,并且及时上了药。
她见他行动自如,手臂没有不灵活的表现,以为他真的只是擦破了点皮,不要紧。
可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沐浴过,手臂上竟然又有了红色,这是不是说,伤口其实很严重呢?
白司晨推推慕墨影。
“你手上的伤要不要紧?是不是又流血了?让我看看。”
慕墨影本已闭上了眼睛,他两天没有合过眼,实在太累了。
听见白司晨的话,微微地睁开一道缝。
望着灯光下她的脸说:“不要紧,我刚才沐浴的时候看过了。一点点血,没事的,睡觉吧。”
“不行,你不能大意,让我看看。”
白司晨不放心,伤口还在流血,就不能大意。
她跪坐在慕墨影身边,右手撑在□□,左手想伸过去拉他的手臂,看他的伤口。
她忘了自己穿的是慕墨影的宽大的浴袍,更忘了这浴袍其实只是披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穿好。
手这一伸出去,浴袍顿时从左肩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