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监控探头照到,也只道他自己跑到这树丛后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干嘛。
白司晨迅速剥下他身上的制服,一边剥一边道歉。
“对不起了,我为了救人,只好借穿你的制服。你也不能怪我,怪只怪你要替人家做这种不明不白的工作。”
看得出来,这种严密的防护,绝对是不正常的。
不知道陆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难怪白咏波说这个人的背景太复杂,不赞成她跟他来往。
白司晨剥下制服,套在自己身上。
制服有点宽大,她只好卷起袖子和裤腿。
按照推测,这个保安暂时不会醒来,她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混进去。
白司晨把保安拖到树丛边上,让他斜斜地靠在树上,自己大摇大摆地从树丛后面走出来。
秋风吹起,卷起地上的落叶,簌簌地响。
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的萧瑟。
保安制服的后面竟然有个帽子,这让白司晨大为欣喜。
她正愁没办法挡住自己的脸。
背向着监控探头的方向,拉掉头套,将帽子罩在头上,低着头,来到大门口。
一进门,她就用双手捧着肚子,弯着腰,缩着脖子往里面闯。
刚才跟他一道出来巡查的保安见状问:“田安,你去哪?”
白司晨哑着声音,呻吟般说:“肚子痛,上厕所。”
那个保安提醒她:“厕所在那边,你走错方向了。”
白司晨连忙转了个方向,往另一侧跑。
身后,那个保安嘲笑的语气说:“田安这家伙,就是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