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咏波说着,就想出去。
“爸,”白司晨叫住他,“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很过份。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为了你的安全。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白咏波的口气异常坚决,丢下这句话,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把白司晨一个人丢在房里。
白司晨气呼呼地对着关上的房门张牙舞爪。
小小声说:“我就要出去,我要做的事情多着呢,样样都不能耽误。哼,就凭这套房子,你关得住我吗?”
白司晨气归气,却没把白咏波的告诫放在心上。
她回到□□,舒舒服服地躺下,盘算着明天的行动安排。
好几天没有睡在自己的这张□□,一直在山里奔波,还在洛拉族九死一生吃苦。
此刻才发现,睡在自己舒服的□□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白司晨早上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朝左边望过去。
她的左边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不禁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前些天,跟慕墨影拴在一起,形影不离,连睡觉都在一块。
她拴的是左手,慕墨影拴的是右手,所以通常她睡在右边,慕墨影睡在左边。
几天的时间,她竟然养成了习惯,习惯性地一醒来就看看身旁的他。
白司晨自嘲地笑了笑,起床洗漱,换上出门的衣服。
老爸的警告,早在睡了一觉之后忘到九霄云外。
可是,当她拉开房门的时候,却不禁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