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阎梓绯细细磨了磨小手,感受着掌下传来的温度和那透过衣料依旧能够察觉得到的紧实肌肉,回忆起方才摸的那个软硬适中的尴尬地方,她整个人瞬间变成一个大大的囧字。
天啊!
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那、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深深被自己流氓行径所折服的阎梓绯的脸上不禁流下两行悔过的宽面条,这回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好在这王富贵并未继续追究,而是转移了话题,“阎姑娘,你找的可是这个?”
说话间,王富贵将一类似木雕的玩应儿‘准确无误’地塞到阎梓绯的手里,脸皮一向厚得堪比城墙的她不由臊了个大红脸,不过好在眼前漆黑一片,没有人发现。
然后,她非常土豪的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另一颗夜明珠,借着那略显微弱的光线,打量起手中的物件来。
鸿头、麟臀、蛇颈、鱼尾、龙纹、龟躯、燕子的下巴、鸡的嘴,身如鸳鸯,翅似大鹏,腿如仙鹤……这模样简直跟之前地面浮现出来的图案如出一辙!
难道说,这深红色的木疙瘩就是方才在她脑中耀武扬威的神兽?
太扯了吧?
这边,王富贵好心的解释道:“想必是神兽为了重塑身体消耗了太多的力量,不得不以此来维持,毕竟它已经在这里沉睡了上千年。”
“身体?就这木头疙瘩?”阎梓绯拿到近处瞅了瞅,意外地发现这东西的做工倒是格外的精致,纤毫毕现的丰满羽翼和昂首展翅酷拽的动作真是把它那装逼的性格体现到了极致。
“都说凤凰是雌雄同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阎梓绯边说边将木雕反过来查看,待她发现那多出来的一小块木头后,忍不住出声嘲笑道:“原来是只公的,不过*好小哦!”
完全忽视身后还有王富贵这么一个异性,阎梓绯非常流氓的伸手戳了戳那处格外引起她注意的凸起,嘴里还振振有词,“虽然是只牲畜,但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小*晾在外面真的没关系吗?万一被小鸡当做蚯蚓叼下来可怎么办?啧啧,除了*,上面两点怎么也露了出来,也不嫌冷……”
也许是为了缓解刚刚的尴尬,也许是体内的邪恶因子一下觉醒,阎梓绯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调戏手中的木头疙瘩上,丝毫未发现她身侧的王富贵此刻嘴角正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
千里之外的某个屋内。
一男子原本正单手撑头,无比惬意的躺在床上,张口吃着侍女细心剥皮去籽的葡萄。
“诶呦——!”
下一刻,男子却发出凄惨的哀嚎,身子猛地一僵,然后急忙翻身躺到床的最里边,并随手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气息不稳的大喊一声:“统统都给我出去!”
似是被男子如此不同寻常的反应吓到,侍女们纷纷瞪大眼睛,楞在了原地。
“都给我滚——!”
话音未落,突然变得异常暴躁的男子转身将床头的果盘‘哗啦’一声,打翻在地。
盘内的水果四散到侍女们的脚边,这时,她们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男子是真的怒了!
为了不被殃及池鱼,侍女们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退了下去。
待屋内不再有其他人,脸颊染上一丝不正常红晕的男子这才重重喘了口粗气,他一边紧紧抱着被子,一边喃喃自语道:“该不会是那处的封印真的被他开启了?可就算被他开启,他也不会是那做这种无耻之事的人,更何况,他早就知道那相当于我的分身……唔唔……讨厌,怎么能往那儿摸……实在是太卑……鄙……了……唔……”
男子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修长的大腿,而男子那饱满娇艳的嘴唇开开合合,原本的抱怨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所取代。
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拂上他的身体,将他最脆弱的地方肆意玩弄,接着又蹂躏他胸前的两点……实在太舒服了!
不不不,是太羞耻,太讨厌了!
男子像一条渴水的鱼一般双腿夹着被子,不断地在床上来回翻滚着,饶是如此,他身上的燥热却依旧不减分毫,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不对,不是那里,再、再往下边一点儿!”近乎下意思地去追寻,去享受。
可就在那感觉愈发强烈,即将爆发之际,作用在男子身上的那股莫名力量却突然消失了!
觉得整个人刹那间从天堂跌落至地狱的男子精神萎靡的窝在床上,恨恨地咬着被角,磨牙道:“这个该死的家伙,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一定会将你找到!如果是男的,我就把那家伙绑在床上,然后将附近几个国家的花魁统统搜罗过来,在你床前光着身子跳舞,让你看得见吃不着;如果是个女的,也绑床上,接着由我来……”
“阿嚏——”
而另一边,此时正被埋在火焰山下的某女则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阎姑娘,你的身体没事吧?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说罢,王富贵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干净洁白的锦帕,递了过去,却被阎梓绯摇头拒绝了。
“我没事,身体更是好的很,可能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吧?”阎梓绯边说边弯腰去捡刚刚不小心被她失手掉落在地的木雕。
若无其事地将被拒绝的锦帕收了回去,王富贵侧耳靠在法器的一面听了听,“外面的崩塌声已经停止,不知阎姑娘是否有可有破土而出的法术或法宝?”
“通过下落的时间来计算,咱们距地面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米,这么厚的土层我实在没有办法,但不用担心,结界已破的现在,应该会有人来找咱们的。”
阎梓绯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就是有一种感觉,觉得会有人过来寻她,而且那个人越来越近,似乎就在她头顶。
结果下一刻,他们的头上就真的闪过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