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我有那么一点儿操心,但是天塌下来商佚能顶着,而且我只是个无辜的被魂穿小学生,应该和我没关系,所以我就轻松把这件事忘了。
第三天,我同桌说我第二天很奇怪,上午对她很好,下午又变得冷冰冰的。
商佚可能心情不好。
第五天,我同桌说我第四天很奇怪,上午对她很温柔,下午又凶巴巴的,隔一天就正常了。
……
商佚有意对我同桌不好吗?
晚上我战战兢兢地拨通了商佚的电话号码,生怕占线时间长打扰她的事业,所以言简意赅地问:“我同桌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那头是短促的笑:“没,我来月经,心情不好。”
我急忙问候了两句就挂断电话,这个我能理解,来月经确实心情不好。
我把这件事情讲给我的同桌,我就说我来月经心情不好。
“什么是月经?就是你日记本上那个?”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生活的阅历太少,还不懂得这痛苦的滋味,就是不知道她妈妈是怎么瞒着她换卫生巾的,竟然没一点概念。
“不我没写月经的日记……”
“那就是一个月写一次的月记了?”
“不,不是写的东西,是身体的变化,我已经到青春期了,身体会变化。”
“怎么变?变凶吗?”
“不是,是要流血的!”我直指要害,“所以有人就很凶,有人就不高兴,这个自己也不能控制。”
我同桌的脸白了白,想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又隔了一天,我在手机上看到了商佚的短信:李招娣说明天要给你带红糖。
“……”谢谢你。
紧接着又是一条:
没用,建议你把那条破洞裤换了,贴个暖宝宝。以及,应该刚来完月经,你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我只是解释,不是说我来了月经啊!
算了。
我套了一件厚外套去李招娣她家,叮嘱她别给我带红糖。
她从大门出来,我在门口的石头上蹲着。
“你怎么来了?”
“你,不用给我带红糖,我没来……我不用那个,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