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唇,“和竹沥他们一起喝的,喝得不多。”
几个好友知道他独守空房,特地找他喝酒挖苦他。
男人半蹲在地毯上,他略带埋怨地把今天的事说出来,汤听习惯性地环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的身子搭在男人胸膛。
“我看你这样子倒是不像喝得不少。”
女人眼眸润而透亮,带着一丝狡黠。
瞿昊霖忽然哑声道:“阿听,你到底什么时候嫁给我。”
汤听满脸茫然,从他脖颈中抽回了手,伸至他面前扬了扬自己手上的指环,又指了指他手上的。
“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面前的男人眸光一亮,闷笑了笑,“嗯,不够正式。”
汤听知道他指的是婚礼和蜜月,她嘟囔了一声,“可是我们都很忙。”
婚礼向来琐碎,而且她还是公众人物,到时只会成为不少媒体抢夺头条的工具,所以她对婚礼保持敬谢不敏的态度。
男人从她眉心一路吻下,微烫的手在她腰侧摩挲。
“我最近都有空,陪我去度蜜月,好不好?”
男人扶着她的臀,语调轻柔,一点点地引诱着她。
胸前的酥意以及身下的紧迫感让她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听他的话。
“什么?”她抵住男人的进攻。
“我说陪我度蜜月好不好?”
双腿被分开,一声闷哼声从腔中溢出。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第二天汤听睡到中午才醒,连夜的放纵,浑身酸痛。
抬眼望去,瞿昊霖正在收拾东西,手里拿着她薄透的睡衣,认真地挑选过后,转头问她,“带这一套?”
“要干什么?”她坐在床上,处于懵然状态。
瞿昊霖无奈笑了笑,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放至盥洗台,将她圈在怀里。
“要不要再来一遍让你回想想?”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仍是没想明白。
男人手下已经动作,汤听抵抗无果,眼看着男人兴致又起,脑袋一个活络,后知后觉问了一句,“要度蜜月?”
瞿昊霖满意地点头,捏了捏她的鼻头。
“会不会太临时了。”她问。
“怕你太赶,晚上再出发。”
他话都说到这了,汤听还能说啥。
“那我抓紧收拾东西。”
汤听手忙脚乱收拾完行李,等临行的时候又想起电脑没带,进了书房找电脑。
在书柜最里格找到自己笔记本电脑,上回她窝在这里看书来着。
刚拿起电脑,余光瞥见两本书间隔中夹着一张草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