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羡慕何雨柱和许大茂有多久了。
易中海那老小子去塞罕坝去的好啊,要不然他哪有这样的机会?
而此刻,远在塞罕坝的易中海,正愣愣的坐在自己的土窨子前,望着天上昏黄的月亮,一脸惆怅。
在他不远的地方,是一个野人一样的小青年和一条大狗。
他带着一大妈来塞罕坝也有几天了,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到现在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方式。
尤其是挨着自己两口子的那个“野人”,每天种完树就呆愣愣的坐在土窨子前,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别人跟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
只有有时候有人叫他喝酒,他眼里才会泛出一丝神采。
易中海知道这个“野人”名叫冯程,年纪比何雨柱还要小上几岁。
他却来这里种树已经三年了。
饶是像冯程这种有经验的人,种十棵树有时候也活不了一棵。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就禁不住眼前一黑。
看样子自己想要回京城,也是遥遥无期了。
“冯程,这边儿来,难得今天晚上没有风沙,一起来喝一杯?”
“野人”冯程转过脑袋,拍了拍那条名叫星期六的大狗的后背。
一声不吭的走到了易中海跟前。
易中海瞅了眼高大英挺,却憔悴迷茫的冯程,不由得心中一动。
这小伙子,应该不是个智障吧?
能在条件这么艰苦的塞罕坝一待就是三年,要不是智障,那得是多大的毅力!
京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何雨柱目光炯炯的瞅着脚边的宠物蛋裂开一条缝隙,一只黄色的小狗从里面破壳而出。
对的,就是小狗破壳而出。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即便是亲眼所见,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狗。。。是从蛋里生出来的吗?
这一刻,他的三观就跟被大卡车碾过的乐事薯片一样,碎了一地。
何雨柱伸手将地上微微发着抖的小狗抱了起来,仔细瞧了瞧,没发现跟这个世界的那些普通小狗有什么区别。
除了它脑袋上的那一排半透明的字。
【宠物:lv。1,气血:30,攻击:5,闪避:3,饥饿:0。】
“以后你就叫小黄吧。”
小黄狗伸出温热的舌头,舔了舔何雨柱的手背,又“汪汪”的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