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琛温和地一笑道:“你昨日累着了,当好好休息,晚些出发也是一样。”
叶媚婉想起昨夜,脸红了,折腾了整整一夜,倒真的是累了,后来他还在自己的身体上动着,她却有些意识模糊了。
“嫣儿年少无知,昨日的事我代她替公子道歉了。”
赵奕琛把叶媚婉紧紧地楛在怀里道:“你是我的人,你和我可比她要亲近,不用替她道歉,昨夜的事情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也算保全了你妹妹的名声。”
“阿爵,谢谢你!”
赵奕琛亲吻着叶媚婉的额头:“你昨夜若是不来,我也不会要了你的妹妹,可你来了,我更高兴,说明你心中有我,再也不是那个毫无感情的木美人了。”
她不会再说什么成人之美的混账话,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再也不会木讷得像条死鱼,而是陪他一起沉醉在红浪之中。
叶媚婉觉得心口胀胀的,好似他能为了她拒绝她的妹妹,就能为了她拒绝更多的美人一样,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那个。
“阿爵,你对我的好,我感受到了,日后定不会再辜负你的心意。”
赵奕琛理顺叶媚婉的头发,拉住她的手,那被刀划伤的手还有未消退的痕迹,他怜惜道:“这一路你辛苦了,回去定然会好好奖赏你。”
赵奕琛和叶媚婉离开吴县,叶家的人为他们送行,独独少了叶紫嫣。
叶紫嫣昨夜哭红了双眼,方柔枝安慰了她许久,也没有效果。昨夜她已经丢尽了颜面,此生都无颜再面对皇帝和姐姐了。她知道今日皇帝要走,也不敢去送行,可是皇帝那样的人,她总是想再偷偷地看上两眼,看着他走出叶府的大门。
叶紫嫣做的那些事,叶道知也是默许了的,他对叶紫嫣有信心,但却没弄明白赵奕琛的性子,他就算不喜欢叶媚婉也不会让姐妹二人共侍一夫。
叶道知有些尴尬,对叶紫嫣到底是有几分愧疚,但面上却只当昨晚那件事没发生过,叮嘱叶媚婉好好伺候赵奕琛。
赵奕琛道:“叶大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地方官的政绩和百姓的生活,叶大人做的事情我是了然于心的,定然不会埋没了叶大人的能力,也还请叶大人少些弯弯道道,一直保持好这颗为国为民的心才是。”
叶道知的尴尬浮现在了脸面上,干笑道:“顾公子说的是,卑职谨记,这些日子有不周之处,还请顾公子见谅。”
赵奕琛道:“叶大人严重了,我只记得叶大人做出的政绩。哦,叶大公子也让我印象深刻,也是可树之才,叶大人可好好指导。”
“是是是,多谢顾公子对犬子的看重。”
叶媚婉拉着母亲的手不愿意放开,上官玉秀却笑道:“婉婉,都已经为人妇了,怎么还像以前那样念家,还不快到顾公子身边去。”
叶俊书也道:“婉婉,哥哥还是那句话,这个家我我罩着,你就放心吧。”
赵奕琛看着叶媚婉一笑,他有朝一日也会成为她看重的人,就如她的家人一样,从内心深处在乎他,舍不得他。
上官玉秀到底舍不得女儿,又看向锦书:“锦书,你好好照顾小姐,照顾好自己。”
“夫人,奴婢会的,还请夫人放宽心。”锦书眼眶发红,声音有些哽咽。
叶道知送走了赵奕琛和叶媚婉,回府后见叶紫嫣正偷偷地躲在一根柱子后面,他便知道这个女儿是真心喜欢皇帝,在偷偷地送皇帝离开,在为此伤怀。
他叹了口气道:“嫣儿,别想那得不到的了,以你的资质和如今的身份,总是能找个疼你的好人家,那生活一点也不比深宫里的差。”
叶紫嫣抿了抿嘴不说话,她受到了那样的拒绝,还能想什么呢,只道是无缘。
赵奕琛和叶媚婉到杭州颇为顺利,到达预定好的客栈后,便派人去通知薛灵韵和狄珂,第二日清晨和他们会合,并返程。
薛父得知薛灵韵要离开,便道:“皇上可是来杭州了,为父可要去拜见?”
薛灵韵摇了摇头:“皇上此行极其隐秘,父亲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不然就是女儿的不周到了。”
第二日清晨,赵奕琛见了前来和他们会合的薛灵韵道:“好几日不见,灵韵的气色是越发地好了,可我和婉婉就没那么幸运了,双双挂彩,婉婉手上的伤痕至今还能看见痕迹。”
薛灵韵一顿,惊讶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奕琛故作轻松道:“不过是遇到了劫匪,倒也没什么可提的,就是婉婉一直想着你,你可要多陪陪她。”
薛灵韵抚摸着叶媚婉受了伤的手道:“婉妹妹受惊了。”
叶媚婉欣慰的一笑道:“大家都平安无恙就好。”
返程的速度比南下的速度要快得多,当长安城遥遥在望的时候,叶媚婉心中叹息,这江南之行真的结束了,就像是一场梦。
赵奕琛一行人刚入了宫门,就有宫人来报:“皇上,太后娘娘在昨日夜间仙逝,贵妃娘娘正在寿康宫等候皇上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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