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他,于笑两声,&ldo;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是那些民女自己投怀送抱,
自愿到我严府,享受荣华富贵‐‐&rdo;
&ldo;胡说!&rdo;勾馨想驳斤,但马上被皇甫源困制止了,他看看严东
凯,再看看一脸怒气冲冲的瞪着勾馨的严任凤。
&ldo;严小姐,麻烦你将你的嫂子们及府里的丫环全带到我面前来。&rdo;
她皱眉,困惑的看着哥哥,他也摇摇头,不知皇甫灏藇要干么。
但别说是他们,连勾馨也不知道他想干么?
虽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严任凤还是照他的话去做,将府里的女
眷们几乎全找了来。
结果皇甫灏藇先向她们表明自己的身分后,再告诉她们,只要是
被抢来、掳来,不想再待在府里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而且,如果
有人敢阻止或在日后找她们的碴,他就让那个人五马分尸!
这话一出,一群人面实感激、眼泪直掉的全离开了,只剩下严东
凯的元配,但她是看在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份上留下来的。
严东凯对皇甫灏藇的此番作法自然无法苟同,频频抗议,连严任
凤也看不过去,觉得他不该管严家的家务事。
&ldo;这是家务事?&rdo;他眸中一冷,突地一把揪住严东凯的衣襟,带
着他施展轻功离开。
勾馨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但她不会武功,一会就没看见两人
的身影了,而严凤近也急了,急忙修书以飞鸽传书到春霖县府,告诉
人在那儿的爹爹,府里发生了事,要他速速回来。
然而,就在第二天,严东凯已被剥光全身衣服,仅在双胯之间包
了块布,被高高的挂在城门上,哭得呼天抢地,哀哀求饶,&ldo;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rdo;
至于让京城百姓看这个风流好色的王爷之子丑态尽出的皇甫额熟,
早已经偕同勾馨展开另一场的&ldo;东巡馆游记&rdo;了。
对皇甫灏藇来说,再次出巡,的确比较像是一场陵游记。
因为他是抱着玩乐的心态去巡视的,所以有赌坊就进,有ji院就
逛,有热闹、新鲜事儿全不错过。
不过,由于身边有个故意唱反调的,他们也走得奇慢无比。
其实勾馨也不是故意唱反调,只是既然是出巡,就是要考察民间
疾苦,遇到了事,自然不能视而不见,所以她就帮他找麻烦或是多为
百姓打抱不平点,身为她的主子,他总不能不管那么一下下吧。
只是皇甫灏藇好像也无所谓,她管,他就管;她不管,他好像也
没差。
这一天,他又带着女扮男装的她进了一家ji院,却遇上一个想要
逼良为娼的老鸨‐‐
&ldo;臭丫头,拿了我的钱就得替我做事,做个十年,你才能走人!&rdo;
&ldo;不……我会去赚钱还你的,凤娘,求求你。&rdo;
勾馨看着皇甫顺图又像个眼盲耳聋的人,完全漠视那名哭得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