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表现证明了她是一名超级的法阵方面的天才。
得益于她纯净的灵体,也得益于她超强的艺术能力。
一番讨论直到中午,中井惠子做好了饭来喊两人去吃饭。
小早川夏实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一起身却突然叫了一声。
“糟了!我给忘了!”
津生愕然问她:“忘记什么了?”
“我忘了,中午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小早川夏实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不行,只剩下20分钟了。荒板,茅原,哦还有中井太太,我必须要走了,下次再见!”
丢下这句话,小早川夏实胡乱地冲几人摆了一下手,扭头就冲下了神社的坡道。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中井惠子忽然皱眉。
“其实我有好几次想提醒小早川警官,她是个女孩子,应该把手表戴在右手上才好看的啊。”
津生和茅原千穗用更加古怪的眼神看着中井惠子。
“中井太太,你的槽点居然是在这里的吗?”
……
……
麻木兴之躺在地上,污水从他身边缓缓流过,配合着旁边两坨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动物留下的排泄物,散发出无比浓重的腥臭气息。
左边的铁皮房房顶不停地响起不是太响、也并不清脆的嗵嗵声音,听起来像是有水滴不停地从更上方的地方流了下来。
这些水滴变成一束束水流,最后汇聚在一起,从房檐的一个缺口处流了下来,变成一道完整的水流洒落在麻木兴之的头顶右后方位置。
水流砸在地面,溅起小片细碎的水珠。
其中有一小半水珠落在麻木兴之的头上。
有的钻进头发,有的砸在额头,有的粘上脸颊,有的则直接冲着他的眼珠飞过来。
每一次水滴飞进眼睛,他都会因为条件反射眨眼。
这个动作仿佛在告诉这个世界,也告诉他。
他还活着,他还没死。
但是……
活着有什么用呢?
只是为了像旁边铁皮房里那对狗男女那样,趁着自己的丈夫和妻子出门了,瞅准了空闲时间就赖在这个破房间里苟且偷情吗?
或许是吧。
对于这两个家伙来说,现在的时光,大概就是他们自认为最能体会到自己还在活着时的最好时光。
尤其是他们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在一起用自认为小声但其实麻木兴之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讨论着应该怎么隐蔽、不着痕迹的杀掉他们各自的丈夫和妻子时,麻木兴之可以从他们的语气中,清楚地感受到有浓烈的生命气息在房间里跳跃。
激动?害怕?兴奋?憧憬?
具体是什么,麻木兴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