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个屁!
臀下稍稍一动,那种可怕的撕裂感隐隐传来。
嗷‐‐瑾瑜恨不能仰天嘶叫,实际上,她叫过,那时身下血流如注,也阻挡不住两个情绪疯狂的男人。
瑾瑜干涸的嘴唇动了动,盛坤殷切的凑过来:&ldo;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do;
瑾瑜尽力翻了一个超大的白眼,嗓子也好痛,她只能轻声道:&ldo;滚蛋滚蛋,不想见到你。&rdo;
说着甩开盛坤的手,转过背去,景岳无声无息的影子就在眼前,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翻身平躺,拉上了被子,眼不见为净。
盛坤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正目去看对面的景岳,搭在床边的右手不由地握出一个鼓出青筋的拳头。
怎么这么糊涂!
盛坤两腮的颔骨鼓了出来,额头前的碎发打下来,他伸手往旁拨了拨,身上也很不自在,好似卡其色休闲西装外套一夜之间缩水,崩得人难受至极。
他从铁艺的座椅上站起来,脱掉外套搭在椅背上,这才转过头,却见景岳掀开被子,撩开瑾瑜的睡裙,温柔低声地哄道:&ldo;该擦药了,别动‐‐腿慢慢的打开,嗯。&rdo;
端木俞才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菊花受伤那可不是一般的尴尬,每天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上厕所也得小心翼翼的,每个褶皱都得仔仔细细的收着,然后慢慢的放松,就连尿尿都成了酷刑,点点的水泽波及到后庭,又是龇牙咧嘴的吸气。
随着躺在床上的时间越长,她胸口的那股火气由平常的怒气渐渐酝酿成了三味真火,谁碰到谁倒霉。
景岳一日三次抹药喂药,孝子一样伺候着公主,然而公主并不是很领情,总是歪着头狐疑的盯着他,死死的盯着他,看的人心里发毛。
景岳脸上仍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能让人觉地他是安静的,虔诚的,无私的。
瑾瑜避开男人抹着绿色药膏的手指,猫儿般的琥珀瞳孔收缩着针眼那么大:&ldo;不用你,叫小兰进来。&rdo;
那根手指在空中暂停,继而缓缓的收了回去,他若无其事的听令,从桌上抽出一张白净的纸巾两下抹了手上的药膏,颔首起身正欲离去,才走了两步,背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莹绿色的小瓷瓶在米灰色的长绒地毯上滴溜溜的滚了两圈,男人的嘴角勾出一道神秘的笑容,脚下不停,出去了。
瑾瑜对着闭合的门板气呼呼的挺着胸脯:&ldo;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要闷死了!&rdo;
许久没见到余老板,陆裕民心中甚是想念,听闻她卧病在床,又见督办大人每天来去匆匆,心中忍了又忍,忍了十余天,对着镜子好好的打理一番,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终于还是跑到一家鲜花店门口徘徊。
陆裕民心道,我同她,是好伙伴,好朋友,看一看她‐‐大人不会见怪吧,想当初,我可是为他们复合尽了力的。
他捧着一大捧的漂亮的粉色康乃馨站在余公馆的铁门外,默念着千万不要碰到盛大人,千万不要!
铁门内里的侍卫进去传达江南船务公司的陆经理到访,侍卫快去快回,打开大门,欢迎陆先生的到访。
陆裕民迈开大腿,快步沿着郁郁葱葱的道路往前去,四下无人,脸上难免带出了马上要见到余小姐的兴奋和欢喜。
百米过后,一幢巍峨的白俄建筑映入眼帘,陆裕民散步并两步的踩楼梯,接着一道阴影落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