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是魔了,只不过魔和道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
男人四大铁&ldo;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rdo;,想想我和眼镜以及怪力,除了没下过乡,其他三个都占了,也算是比较铁了,可如今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所以,我认为现在是接受90的死亡率的单人任务的最好的时候。因为要升级成为2星指挥者,必须要过这一关。我如果在里面死了,也算是超脱了,毕竟客观上来说眼镜以及怪力的死都跟我有些关系,而我们又曾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已经建立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特殊的情谊,所以我如果死于下一部剧情,我也算是一种解脱。
如果我活下去了,我将背负起他们俩的业力。但是,作为寻神教创立者的我心里清楚地知道,那只是在自欺欺人,只不过是在增加自己活下去的精神能动力罢了。
我自己给自己虚构一个梦,这个梦就是活下去!
在自己虚构的梦里,我就能自我暗示爆发潜能。不然就和无声一般,完全没有希望,活着和死去都几乎没有感觉,否则,无声也不会说只是早死晚死的那种话了。
我承认无声勘破了生死,但是说话过于悲观。
我连神都可以虚构出来,虚构一个梦实在是太简单了。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在《求生之路》里我悟到了仅仅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去抓住,我悟到了人类的永不放弃的精神,所以我为了活下去,我可以不择手段,一切都是为了抓住那一丝的希望。
只不过要更加注重细节,毕竟现在怪力和眼镜已经死了,就如在中国象棋里,士和象如果全死了,就只有老将一个人了,很容易被杀死。
回到主神空间的时候,主神问我愿不愿意成为队长,因为我是评分最高的。我在把风险和利益全部思考了一遍后,我接受了队长的职务。
我心里也比较郁闷,评分高是因为智力加的多,加那么多智力是为了应付指挥者特殊职业升级的90死亡率的单人任务。
我曾经问过主神指挥者特殊职业升级的90死亡率的单人任务是什么样的。最后得出了结论,几乎没有肉搏机会的可能,想要赢只能靠智慧。所以我几乎全加了智力。
现在眼镜和怪力前线队员都没有了,一方面要大力培养新人,让他们成为成功的有作用的棋子,另外一方面要加强自己的攻击力和防御力。最后是,目前情况决定了不能再装弱了,必须把队长的实权拿住,并且和无声、秋天、冬天三个人搞好关系,最终稳稳地驾驭这个团队。
对付女人,有什么比微笑、拥抱和爱,更有用呢?
如果无声把怪力的事情说出去,在新人的心里面我的形象就会十分低下,所以我必须把队长的职位接下,这样才能更好地生存。
如果无声没把怪力的事情说出去,这是双赢,无声自己也有好处,毕竟下手的是无声自己。但我也要把队长的职位拿下,这样我就能更加的主动,也更加地能保护三位女士。
这三位女士都被我内定了,以前害怕由于女人而和怪力以及眼镜惹矛盾。但现在说实话我已经是最强的了,我不会害怕由于女人和任何男人惹矛盾,由于我并不是太好色,我接近她们是想要利用她们,我相信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我也不害怕会和女人直接发生矛盾。
女人,会拒绝一个保护自己而又不求索自己的男人吗?所有的女人都有过公主梦,而公主会拒绝骑士吗?所以往往骑士会变成后来的白马王子。
只要能让女人一遇到危险就会首先想到自己,男人就算成功了。
童话里的骑士和恶龙,他们的目的都是得到公主,可惜恶龙不尊重女人,而骑士尊重女人,手段不同,所以结果不同。
这就是我的温柔的霸道。
总之,无论如何,接了队长的职位就是我现在最优的选择。我要获得生存,我要获得利用3个女人b级技能的战斗力的权利,我就要获得队长的职务,即使在小队的死亡顺序里,我被自己排在了三个女人之前。
因为我真的极度厚黑反而变成了光明,要问这个世界什么样的戏最真?那就是假戏真做,即使我只是为了利用三个女人,但是为了得到她们的真心,我也必须要保护好她们,以及爱她们。
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利用她们的代价就是我的生命以及我的保护。也许大家会问,历史上的厚黑大家,比如曹操刘邦等人为什么能够做到问心无愧,那就是他们是真的付出了代价。
我把自己的死亡顺序排在了三个女人之前,那就是我用生命去换取了利用她们b级技能权利的代价,毕竟我可以为她们挡刀,在我死之前她们都不会死。反正我也救过秋天一次,不再乎救一生。只有真心才能换取真心,假戏真做的最高境界就是付出自己的真心。
保护一个女人一次不难,难的是保护一生。
我不贪图她们的色,我只贪图她们强力的技能以及对于团队的势力掌控方面的影响,我很容易把一切都政治化。
秋天和冬天对我的印象很好,怕的就是无声,见识过我阴暗的一面,她是否能想得通?虽然有5倍常人的智力,但她的心思毕竟单纯。就连我1000的智力,理智知道是一回事,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和利润,他们只是死于了他们的风险。但心里都有些难受,毕竟我也是个人,无法做到抛弃感情。虽然,这话说得有点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味道,但是我确实有两个人格,一个理性,一个感性。那个理性的人格被我以前用来做作业、考试、听课,总之被我折磨惯了,现在开始渐渐主导了我的身体,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