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整个林家就已经在她脚底下了,仰她鼻息而活,又有谁动得了她。
她答应过爸爸不动他们,也不屑于收拾他们,毕竟这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她更喜欢看他们作茧自缚,自食恶果。
挂断了电话,睡意全无,林琅音走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挂着四颗黑色珠子的手串。
出来重新倒了一杯酒,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食指勾着穿珠子的绳来回甩动。
那年,把爸爸的牌位抬进祠堂,她去了一趟寺庙。
求一串四籽的佛珠,可是寺里的和尚跟她说没有四籽的手串,可是她就是要。
和尚问她可是有什么寓意。
她说,这是四份罪孽。
和尚苦口婆心:“施主既然心有悔恨,又何必寄托这些外物。”
喝了一口红酒,林琅音抛着那四籽手串,嘴角上扬,在夜色里轻笑出声:“这……可不是我的罪孽。”
是别人的……生死簿。
眼角有湿意闪烁。
爸,第一个人马上就要下来接受地狱的审判了,你且看着吧。
擦拭还没流下的眼泪,她告诉自己,林琅音,别哭,这是天大的喜事。
微信提示音响起,滑动手机。
江献南:“琅音姐,我今天新拍的照片,你给点意见。”
翻看着她发来的照片,凌厉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她和自己截然不同,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江献南相机下的每一个镜头美好又温暖,就连她这样破碎不堪的人,在她镜头下都是幸福的。
她有自知之明,被弃之如敝屐的人,真的拍不出这种带着爱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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