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是正等着这个。
“对呀,小兄弟师出何门?”
温夙正想弯腰收东西呢就被夏格拉住,“我来。”
温夙笑眯眯地看他们,“这东西叫铅笔,至于从何处来嘛。”说着的时候还要卖个关子,等他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告诉他们答案,“我自己做的?”
温夙这回答并没有让大家信服,质疑声渐起,虽有个把人有点相信也被大家的说动。
“小兄弟的大话可不要乱说。”
“对啊对啊。”
“要是这东西是你自己做的,这作画的技法可不就是你独创?小兄弟你什么年龄啊?怕是不过双十吧。”
本来有心打听的人这时也有些失望,对于温夙的大话有些不屑。
温夙心里叹了口气,我也二十六了好吗,长得不显年龄怪我吗?
刚才他故意以疑问的形式说自己做的也是为了试探,可事实就是在大家眼里,年龄才是衡量一种新事物出现的标准,要是温夙现在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那大家肯定就不是这样的反应了。
“刚刚说笑了,大家无需再争执。”温夙无奈一笑,“这东西确实外面没有地方贩卖。”温夙正努力的在脑海里迅速编一个小故事出来,这对于温夙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
“嗯,是这样的,我也不是师出任何名门,师傅他老人家的名讳大家想必也不会知道我便不提了,毕竟他只是一个一生都在钻研新作画技法的普通人,不是什么大师。”温夙脑中艰难地编着剧本,“我遇到师傅的时候他也五十多了,身体也不是很好,我自认还有点天赋。”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还装作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在山里陪了师傅十年,老人家故去之后我才出来游历,对外面的情况不是很清楚。”
“这些技法以及铅笔也是师傅老人家研究出来的,我只是一个继承者。”
夏格在旁边默默地听他说这些,怎么感觉和当初说的完全不一样,但是他忍下了心中的疑惑,继续听对方说。
“我从山里出来也只有半年多时间,要是哪里冒犯到了还请谅解。”温夙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手,“我可以离开了吗?”
“等等,小兄弟,我是否能再请教一个问题?”一个相对年轻的人男人叫住了温夙。
温夙也十分耐心,“嗯,公子请说。”
“敢问小兄弟在何处落脚,在哪里能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