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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页(第1页)

元夕原本就格外注意凛凛,见她脸色突变就有些担心,再一看她唇色无光,面色苍白,好似精神不济的模样,便问:“一路上?师父不是说让你看着应离吗,你这一夜去哪了?怎么精神这样差?”闻言,凛凛的脑瓜子立刻清明起来。是啊,她从未与师父和师兄提起过虞景,故而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两人的关系,只好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半夜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做,就、就出去了一趟。”“出去了一趟?”元夕显然有些怀疑,“你知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日子,你还敢出去?”凛凛无奈对他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假笑。元夕是什么人,又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师妹,一见她露出这种笑容就知道她有事瞒着。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事。“师兄,师妹我呀,的确有要事要办,但是呢,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等把姑姑安全救出,我再告诉你们。”凛凛已经想好了,为了早日完成任务,她必须要把虞景与她绑在一起。她想来想去,决定效仿自己的姑姑,把虞景“包养”起来。有了她的庇护,看以后谁还敢砸他的门,点他去陪酒。年少不知软饭香,这样的生活她可是做梦都想要呢!凛凛在这边笑的花枝乱颤,却未发现师兄元夕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的目光。元夕一时间眼神复杂。他便是再无知,也知道师妹脖子上的那块玫瑰色的红痕,叫做吻痕。是她以身饲魔见师妹不打算告知他昨夜发生了何事,元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一面因师妹不再与他如小时候那般亲近而怅然若失,一面又暗暗地憎恨起这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哄得他的小师妹将他当宝贝一样藏起来?他自幼与姬千凛一同长大,与她的情谊甚至比那个处处留情的花孔雀还要深厚,整个不周山都知道两人关系好到什么地步,只是,他如今跟随师父修了道法,已然超出世外,自是不会贪恋红尘,而师妹是大周最受宠爱的小公主,他不敢妄想她身边的位置,却也希望她此生能够平安顺遂,喜得良缘。这个人选,他想过许多次,不需要他有多么富有,多么美貌,但一定要足够强大,足够爱她,足够护她这一生平平安安。就在这片刻之间,元夕已经将玉京城内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想了一个遍。阁老的孙子?不行,虽然学识渊博文武双全,但长相有点显老,师妹喜欢精致漂亮的。国公府的大公子?也不行,虽然是少年天才,但年纪轻轻就收了通房丫头,不守男德不说,连身子都不干净了。陛下今年新提拔的那些青年俊秀?更不行,一个比一个出身低,家里还有比小鬼还难缠的穷亲戚,他们别以为靠着攀龙附凤就能飞黄腾达!至于晏清王府的二公子燕洵?想都别想!他不是没想到那个如今风头正盛的虞景,只是他如今的身份低贱,又是夏国上下极为厌恶之人,怎么可能与她有交集?凛凛丝毫不知师兄元夕已经在心里翻滚了多少念头,给她挑了多少驸马,只琢磨着要如何找到姑姑。只是一夜奔波未睡,她又失了不少血,困意就逐渐袭来了。元夕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师妹,你脖子上,那是什么?”“脖子?”凛凛强打精神,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暗道不好,说不定这伤口只是表面愈合了,痕迹还是存在的,只好遮遮掩掩地回答,“蚊子咬的,挠的有些过头了。”可元夕才不会信,他直截了当地问:“师妹,你是不是有心仪的男子了?”心仪?凛凛仔细想了一下,她对虞景的感情,算是心仪吗?不知为何,提到虞景,她就会想起他昨晚蜷缩在地板上痛苦破碎的妖化模样,以及羁绊梦境中,那个双眼含泪,惊慌失措的小狐狸。看见师妹神情恍惚了一下,元夕觉得心好痛。他向来心思细腻,虽不太懂感情之事,又因与凛凛极为熟悉,故而这细微的情感波动,一瞬间就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凛凛看见元夕如此眼神,还能不明白什么,想起他暗恋姬千凛的人设,立马找了个借口溜了。一个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元夕身边,抱着双臂,看好戏一般看完了全程。见元夕于晨风中身形萧索,泫然欲泣,她打趣道:“元夕师兄,你哭什么?”“谁说我哭了?”元夕一转头,看见立在晨风中,腰间还插着峨眉双刺的女子,瞪了她一眼。“文流月,你来干什么?怎么?又不想扮侍女了?”流朱本名文流月,曾经也在白鹤书院习过武,故而两人相识。文流月哈哈一笑:“好歹你也算我师兄,许久未见,过来打个招呼不行吗?”“行啊,怎么不行?”元夕翻了个白眼,“说吧,你有什么事?”文流月顿时收起自己放肆的笑容,一脸正色道:“你们这次去营救殿下,能不能带上我?”-凛凛在房中小憩了一会儿,又赶紧叫人送了加了艾叶的水来沐浴,以便驱除身上的妖气,甚至还将驱妖气的符纸戴了好几张。可即便凛凛掩饰的很好,去见鹤知夜的时候,鹤知夜还是发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妖气。“脚步虚浮,气血两亏,妖气缠身……”鹤知夜坐在椅子上,长发披肩,象牙白的锦袍剪裁合体,越发显得他身姿清瘦挺拔,他缓缓开口,嗓音柔和,却如一记重锤砸在凛凛心头。“阿凛,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凛凛意识一震,萦绕在脑中的困意顿时散去了。完了,被师父发现了。鹤知夜是什么人,世上就难有他看不穿的东西,她不能像对师兄元夕撒谎那般搪塞过去,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敢瞒师父,弟子救下了一只半妖,他……他就是夏国质子,虞景。”鹤知夜闻言,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凛凛觑着他的脸色,斟酌了一下,又道:“他被人种下了妖丹,弟子想着,他可能与我们如今要调查的真相有关,便自作主张救了他。”鹤知夜起身,慢慢踱步走到了凛凛身边,凛凛低着头,看见师父的袍摆在自己身边转了一圈,紧接着,一股凉意从她的头顶轰然落下。鹤知夜用一招醍醐灌顶就洗去了笼罩在她身上的妖气,瞬间,她就觉得神识清明,再无之前那种挥之不去的虚浮之感了。“你给他饮血了?”鹤知夜问。凛凛不敢瞒着,忙道:“是。”鹤知夜沉默,半晌没有说话。凛凛不知他是何意,正琢磨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揭过去才好,就听鹤知夜道:“今晚我们再探一趟风月楼,你若想,就把他也带着。”-虞景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室内清光明亮,身侧轩窗半敞,初秋的微风柔柔掀起绡纱质地的帘子,窗外的苍翠抬眼可见。床头燃着安神香,他所躺的榻上衾褥帷帐素净雅洁,皆浸染着淡淡的香气,室内陈列摆设齐全,书案、画案、琴桌、案几一应俱全,窗明几净,精致秀丽,竟与他房中陈设全然不同。身处陌生环境,虞景的神识立刻清明了不少,开始警觉起来。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发顶,察觉到妖化的现象已经退去,而身上的衣服也没什么不妥,才慢慢松了一口气。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会在这?门突然咯吱一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对周遭环境的极度敏感与不信任感,使他立刻就对端着茶水进屋的纪黎发起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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