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监的设计为什么都前篇一律,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样板房的重要性,还是文静你在报复我?”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你有什么值得我报复的?”她有种羞耻感。
他抱着她呢喃:“文静,对不起。”
“江景源,你是不是祈求我原谅你,然后心安理得过你的生活?”文静讲的刻薄。
“文静,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又何必如此歪曲我?”
“歪曲?”她厉声道:“江景源,你有什么资格在握面前提这两个字?当年你母亲如何羞辱我你又如何回敬我?”她直直望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的无助和内疚,心想:“对不起我只有这样折磨你才能平复我的怨气,你的痛不及我当时万分之一。”
“文静,为什么过了五年你还这样的咄咄逼人?”他不想破坏和她相处地气氛。
“江景源,你永远地自以为是,对不起我先回去了”她急切地想要逃离这里,逃离有他的地方,逃离这令她窒息地一切,尽管不想承认不管当年他如何伤害她,她还爱着他比五年更甚。她就这样坐在江边整整一下午与他的爱恨情愁是比这江水更悠远更绵长。
A城的夜晚晚风阵阵,不同于白天的热气夹杂着丝丝凉气,情人们都纷纷登场脸上的幸福随处可见,唯独她与这幸福相悖。
夜色阑珊,万家灯火,她就这样被陌生人打败,溃不成军。
她终是忍不住抱膝蹲下痛苦,似乎要哭尽这些年的委屈,她用五年筑的城墙以为坚不可摧以为坚强地可以遗忘还是不抵他一句。
“我要一所大房子,要用自己最满意地作品去布置我们的家。”她躺在他腿上憧憬着他们的未来。
“最好再养只猪。”他补充。
她觉得好奇问他:“什么猪?荷兰猪?”
“母猪啊!”他低笑。
她反应过来是在骂她起身去打他,最后纠缠在了一起。
年少的爱情太过惨烈,曾经是那么桀骜的女子为了他收了所有锋芒迎合他,爱情里用情最深的输的最惨,她不敌他的绝情。缓缓站起开了车绝驰而去,江面上倒映这岸边的杨柳,竟然还有一只不知名的鸟。
万家灯火,哪里是她的归宿?
她兴情从小冷清,不会讨好,所以上小学的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成群结队只有她形影单只,乖乖地坐在父亲的身后拉着老父亲的衣角,有时候父亲有事耽搁了她就自己坐在操场上静静地坐着。
场景突然转换到她18岁的时候,老父亲以她长大的速度迅速苍老,她帮着老父亲把屋里的盆栽搬到阳台晒太阳,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地剪下一叶芦荟,而后的咯咯笑起来。
突然又看见他们在‘左岸’,听陆瑶瑶他们的调笑。
“你们这是遭人恨啊,忒不厚道了。”不知谁说了一句,立马炸开了锅。
“不行,请客,请客。”有人嚷嚷。
“等我们结婚了,管你们吃好喝好。”他环着她的腰和他们一起闹。
“嫂子,什么时候结婚啊?可别让我哥哥等不及了。”
“就是,就是。”她本是脸皮薄之人被他们说的脸红地可以滴出血来,她掐他要他解围。
“会通知你们的,到时候红包可要包多点。”他无奈打圆场。
“一定,一定,你们可别让我们等地头发都白了。”当初谁一句戏言,预见了他和她的结局?
醒来时凌晨三点,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窗外是瓢泼大雨,她记得这台风的名字一如当初‘海棠’,原来台风也是可以卷土重来的,那么他们呢?
“东西呢?”玫瑰支着头伸手向助理要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