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玉,那你没事吧?&rdo;
&ldo;我没事。爸,听我说,我之后还会经常去散心的,你不要太过紧张了,答应我,不要派人打探我去哪里了好吗?&rdo;
&ldo;不行!我放心不下呀。&rdo;
&ldo;实话说,正是因为你看我太严了,我觉得很难喘气,所以才想要有一个能让自己清净的地方。&rdo;
&ldo;可是你脱离了我的视线,万一出了事怎么办?&rdo;
&ldo;爸,信我、答应我。&rdo;
&ldo;这……&rdo;
&ldo;你现在不答应我的话,那我下次离开便不回了。&rdo;
&ldo;……好吧,那你在外要当心。&rdo;
&ldo;我会的,也希望父亲你遵守约定,告知你的下属们不要多事。&rdo;
于是乎,陈纹玉自二十岁生日时第一次不见人影,往后n年里,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再次消失几天,时间一般不超过一周,他又和顾明生打了招呼,下人不许多事,寻他的便只有想见他的人了,当然那是后话。
七八月份的暑假,陈纹玉过的相当随性,他&lso;出家&rso;不成,似乎看淡了面皮礼节,一下子又回归到从前在山野林间养育出来的性子,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全凭心意,致使赵廉一度热泪盈眶,为他能秉承&lso;顺心而为&rso;这四字真言而感动。
可这样子的陈纹玉软硬不吃,一旦和来找事的顾辙碰上,两人谁也不让,吵了几句就动起手来,郑立和谢奕秋又不敢硬拦,次次都让顾辙骑在陈纹玉身上好一通打。
对哒,陈纹玉虽不肯讨饶,可毕竟只是逞口舌之快,论起打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单方面挨揍。庆幸的是,顾辙不知什么心态,虽然下手颇狠,但却从不打脸。
八月份末的时候,顾辙再一次来九巷寻找陈纹玉。
他瞧见拦在门口摆出防御姿势的陈纹玉两条手臂上青青紫紫,却还满目提防和不屈,忍不住舔了下唇,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吐着烟圈嗤笑道:&ldo;我今日不是来打你的,王叔就在巷口,你老实跟我走一趟吧。&rdo;
陈纹玉回头看了一眼郑立和谢奕秋,回转问道:&ldo;去哪儿?&rdo;
&ldo;明和。&rdo;顾辙皱着眉把只抽了一口的烟掐灭了,扔在地面上踩了一脚:&ldo;租房二楼,收拾你的东西。&rdo;
&ldo;诶?你怎么还没扔?&rdo;
&ldo;懒得碰。&rdo;顾辙两大步走过去,蛮横地拉住他一条胳膊就往巷口走:&ldo;赶紧的,王叔还在等。&rdo;
陈纹玉没有抗拒,只回头喊了一声:&ldo;郑哥,奕秋,我一会儿就回来。&rdo;
&ldo;两条看门狗!&rdo;顾辙哼道,又问:&ldo;姓赵的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