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的算盘打的无疑是精而又精的,可这次遇到姜明,只能怪自己挑错日子了。
副队长立刻通知刑警队长赵康民,赵康民听了电话惊出了一声冷汗,立刻暗中通知全体人员,既要注意监控“绑匪”,也有小心提防这些“人质”!
这时,两辆面包车已经开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外开去,众人紧张的看着两辆车开到人群以外,忽然车停了,几个人质被赶下了车,然后面包车猛轰油门,飞速的离开了。
警察们紧张的看着这几个假装惊慌失措的人质,他们知道,其中有几个甚至全部都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在几个人拿的包里很可能装着炸弹、手榴弹和冲锋枪,眼看这几个似真似假、或真或假的“惊慌”的人质向他们跑了过来,警察们更加紧张起来,有几个甚至忍不住就要开枪了!……
赵康民连忙大声喊道:“站住,你们几个站住,不许过来,我们需要审查!”然后,回头叫了一声:“一小组,跟我过去!”
那几个人质无奈的站住了,面对这么多枪,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姜明对这些人已经不再关注,而是隐身后急速向那两辆面包车追去,从一楼里面出来的匪徒有八个人,其中有四个假装人质和其他几个人质混着下了车,另外四个匪徒押着剩下的人质开车离去,姜明要抓的是车上那几个!
他很快便追上了两辆车,然后一分而四,直接飞身跃上车去,然后穿过车的钢板,直接进到车里,坐到匪徒旁边,并且掐住了匪徒的脖子。
“停车。”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在匪徒甲的耳边响起,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好想不太得劲,并且很快就喘不过气连了,他的舌头马上吐了出来,并且猛踩刹车。
紧急的刹车另车上所有的人都猛的身子往前撞去,然后车停了下来,另一辆车也已同样的方式停了下来。
车停下后,人们缓过神来,惊讶的发现车上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多出来了四个人,每个人都蒙着脸,并且都用一只手掐着匪徒的脖子,匪徒大张着嘴,翻着眼睛,一个个痛苦至极,求生不得的样子。
那几个人质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一个个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蒙面人冷冷的说:“你们都下去吧,该去哪去哪,这里没你们的事!”
人质们赶忙稀里糊涂、稀里哗啦的下了车,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才不管呢!他们现在没事了,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了。
人质们走后,姜明冷冷的看着驾驶位置上的匪徒甲,——也就是龙套甲,说:“行啊你们,还挺聪明啊!还会金蝉脱壳?这主意是你出的?”
“啊喔啊啊”龙套甲摇着头,吚吚啊啊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姜明松开了手,“说说吧?怎么回事?”
匪徒甲大口的喘着气,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却突然迅速的抄起藏在身子左侧的冲锋枪,对准姜明就要开火,可是他快姜明更快,一拳击出,匪徒甲撞破车窗就飞了出去,飞了很远才摔在地上,枪在空中就撒了手……
姜明冷笑一声,也顺着车窗飞身跃了出来,站在匪徒面前,脸上挂着冰冷而又嘲讽的神情,用不屑一顾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你腰上还有一把手枪,你也可以用!”
那个匪徒甲用惊慌的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颤抖着说:“不不,我,我缴枪,我,服你了!……”
说着,把手枪掏了出来,却突然抬手,瞬间枪就响了:“啪——”
匪徒甲的枪响了,随后便是匪徒甲自己大声哀嚎叫喊的声音,因为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姜明,姜明知道这小子不会轻易认输,所以早有提防,一见他举枪抬手,立刻闪电般闪身躲开,并且一脚踢出,正踢到匪徒甲的手腕上,所以枪响的同时,匪徒的手枪也飞了出去,而且因为姜明的力度大了一点,所以匪徒甲的手腕立刻就骨折了,因此他便放声哀嚎起来。
姜明的脸上冷冷的笑容却一点儿也没有变:“行啊小子,还挺有智谋的!你的靴子里还有两把匕首,腰上还有六把飞刀,你也可以用,来嘛!不要浪费!”
匪徒甲却不来了,他知道就算扔出去也不会有什么用,因此强忍着痛,咬着牙说:“你,……你杀了我吧!”
姜明看着他这宁死不屈的样子,乐了,走到匪徒甲面前,提起了沙包大的小拳头,说:“行!有骨气,我佩服你!不说是吧,好,有骨气,有气节……”
姜明对匪徒甲说这些话不是干说的,而是说一句,给他一拳,而且拳出必见血,把匪徒甲打得“嗯嗯啊啊”的,最后姜明拔出匪徒甲靴子里的匕首,提起来便刺,嘴里说着:“死不悔改的走资派,王八蛋,我这就杀了你!!!——”
匕首直戳下来,马上就要到匪徒甲的胸口了,匪徒甲突然大喊:“停,我说,我说,别杀我,咳咳……”
毕竟谁都怕死,他们出来是来求财的,谁愿意轻易地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姜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但却没有收回匕首,而是随便往旁边一戳,匪徒甲立刻又大声哀嚎起来,原来姜明尽管没有把匕首扎到匪徒甲的胸口上,却扎到了他的另一只胳膊上,而且直戳进骨头里,所以痛的匪徒无法忍耐,大声嚎叫,放声大哭。他的右手手腕刚被踢断,这回左臂也废了。
姜明摇了摇头,说:“行了,不玩游戏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匪徒甲在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啊一万遍,心想:“有特么这么玩游戏的吗?”
他疼的呲牙咧嘴的说:“你……你想知道什么?”
姜明的脸立刻又沉了下来,说:“炸弹是定时的还是遥控的,遥控器在哪儿?”
匪徒甲为难的犹豫了一下,才说:“炸弹有定时的,也有遥控的,定时是半小时以后,也就是下午两点左右,遥控器——我不知道在哪?”
“哦?是吗?”姜明抓住匕首的把柄,用力一拧,匪徒甲立刻疼的大声哀嚎了起来,他嚎叫着说:“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只有队长才知道!”
“谁是队长?”“就是七楼打电话的那个人,他是队长,什么都知道。”
“哦,他什么都知道,那他知道明天下不下雨吗?”姜明问。
“嘎……”匪徒甲都快被折磨傻了,对姜明调侃的这句话楞是反应不过来!
姜明忽然从匪徒甲胳膊上把匕首抽了出来,疼的龙套甲又放声嚎叫,心里不断咒骂着姜明,心想:“今天遇到你我可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姜明不理会他的拙劣表演,抽出匕首后随手便横在匪徒甲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匪徒甲眼泪哗哗的,痛苦的答道:“当……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如果我说谎的话,让我……”
说到这里,声音噶然而止,因为姜明匕首轻划,已割断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