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李月容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两眼微微眯着,感受着奇妙的余韵。
萧雪琼舔了舔水光淋淋地手指,对李月容说道:“下次,我想伸进里面去。”
“你刚刚就可以啊。”李月容拉她一同躺下,用唇舌抚慰着萧雪琼身上因自己昨夜的失控而留下的淤青吻痕。
“我不是怕姐姐疼嘛。。。。。。”萧雪琼想到刺穿身体般的剧痛,还是有点害怕,不过疼痛过去后,后面确实很舒服。。。。。。。
“我可没你这样怕疼,昨晚要哭成泪人了,不过还是没下面流的多。”李月容的淫词浪语简直随口就来,萧雪琼气得两腮鼓鼓:“你越来越下流了。”
“你不就喜欢我下流么?”李月容得意洋洋地反问。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两人又在床上缠闹了好一会儿,萧雪琼实在饿得不行了,两人才匆匆起床洗漱。
用完早膳没多会,小蝶就过来向李月容通传:“公主,三公主回来了,想让您去前厅一趟。”
“玉瑶?她不是去逛庙会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李月容不解。
“奴婢也不知,不过三公主带了个陌生的女子回来,公主不妨去看看。”蝶儿回道。
李月容皱了皱眉,这丫头,就喜欢惹些麻烦事。
“我也一起去。”萧雪琼起身说。
李月容本想说你身体不舒服好好在房里呆着,但见小蝶屏儿都在一旁,便让她同去了。
李玉瑶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图兰立在一边。见李月容从堂后出来,李玉瑶立刻放下手中的柑橘,跑过去拉住李月容的胳膊,亲亲热热地叫了好几声“阿姐。”
李月容见她这幅模样就知道她有事情,四下扫了一眼,便看到图兰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身段纤美,只是低着头看不清脸蛋。
李月容先让萧雪琼在自己身边坐下,才问李玉瑶:“你不是去逛庙会了,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路上遇到点意外,就提前回来了。”李玉瑶也不回自己位子上坐下,而是站在李月容身侧,殷勤地替她吹了吹热茶,又递给李月容。
“意外?什么意外?”李月容不紧不慢地问。
“我见到有人逼良为娼,就见义勇为了一下。。。。。。。”李玉瑶斟酌着词句,见李月容看向自己,忙指了指低头站在阶下的女子。
“。。。。。。。所以呢?你见义勇为就见义勇为,为什么把人带回府上了?”槽点太多,李月容也是不知从何说起。
“这。。。。。。我。。。。。。她无处可去嘛,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总不能救了人家又把人家扔下吧。”李玉瑶撒着娇说。
“好了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好好说清楚,这姑娘你带回府来又是什么打算。”李月容被她晃得头疼。真是,果然只有雪琼妹妹撒娇她才吃得消,像李恪和李玉瑶这样的,李月容直想招呼他们几巴掌。
李玉瑶一听有戏,立刻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自己的英雄壮举,李月容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几次想打断她让她说重点,可是见一旁的萧雪琼听得津津有味,还是忍住了。
李玉瑶终于说完了,李月容沉思了一会儿才理清楚,大概是这位姑娘是梁州一户人家的庶女,本来在家中很受宠,只是生母和父亲先后去世,当家主母不能容她,骗她来京城访亲,结果却把她卖给了一个歌舞坊。这姑娘与歌舞坊的小厮争执时被李玉瑶遇见了,李玉瑶便给了钱从歌舞坊那儿换了卖身契。这姑娘死里逃生感念万分,又不愿回家受虐待,就要跟着李玉瑶给她做丫鬟。
“是这样啊。”李月容听完后微微点点头。
“对,就是这样。我想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怪可怜的,姐姐府上又不多一个下人,就把她带回来了,你就安排她做个丫鬟嘛,扫扫院子做做饭什么的,她说她什么活儿都愿意干。而且。。。。。。”李玉瑶拖长了声音,却迟迟不说后面的话。
“而且什么?”李月容直接问。
李玉瑶却不答,朝那个姑娘喊道:“张姑娘,快过来拜见我姐姐吧。”
姓张的姑娘有些拘谨地走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垂着头也不敢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