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殿?
秦欢不由的微微一笑,我说昨日的砍头怎么处处透漏着一丝诡异,原来是有阴司的人插手了。
换头吗?
倒是正好看一场大戏。
夜色微凉,秦欢坐在枝头上,不远处就是阎君殿,迎着月色依稀可以看见两道道身影走进了阎君殿,前一道自然是那泼痞,而后一道显然是朱尔旦。
秦欢看着处于郊外的阎君殿,这里怎么会有一座阎君殿呢,真是奇怪。
建于郊外,不为香火,那就是镇压着什么吗?
就在秦欢皱眉思索之时,一道身影狼狈的从阎君殿逃跑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中,而后又是一道身影背着一座石像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步履蹒跚的朝城中走去。
有意思的家伙,这朱尔旦也算的上是天赋巨力了吧,常人哪儿能背负的动如此大的一尊神像。
“你是谁?”
“小生秦欢,见过陆判。”
秦欢来此本就没有想要躲过这家伙的感知,虽然心神不怎么正,但好歹也是陆判,四大判官之一的陆判。
秦欢?
陆判打量着秦欢陡然似乎感知道了什么,脸色微变,随后露出一抹微笑。
“原来是北安城隍,同是阴司同僚,小友不必多礼。”
“这大晚上,陆判是要去哪儿?”
“哈哈,不满小友,那书生请本判去饮酒,本判却是推脱不过,只得跟他前去一叙,不时就回,不时就回。”
“既然陆判雅兴,那小生就不做打扰了。”
说着朝陆判拱手作辑,而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秦欢离开后,陆判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那位大人果然在这小子身上,司徒元君却是没有骗我,以后见了这小子得恭敬一些了,暗暗想到,随后一脸兴奋的朝朱尔旦家而去。
秦欢回到客栈,回想起陆判的面容,摇头一笑,这家伙还真是无法无天。
翌日,
秦欢出了客栈,果然听闻了书院的教习先生身死一事。
而且还被掏了心脏。
听到此,秦欢可以确定,陆判的结局已然注定了。
对此,自然是和秦欢没有半分关系。
秦欢游荡在街头之上。
砰!
嗯?
秦欢不由的朝与他相撞的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