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的极为严重,需要休息七八天或都十多天,才能起身站立。
这村里的妇女,都情愿而死,也不愿意再受此折磨而生。”
三缄说:“二妖肆虐如此,理应剿灭铲除,以安乡里。”
旅主说:“前天村里人曾禀报过河白镇官府,率领兵卒数百人,又是箭射,又是炮轰。
忽然冰雹从天而降,兵卒被损伤极多。如今妖也越灭越厉害,谁还敢动妖?”
三缄说:“如此则村里人遭受伤害的太严重了。”
正说话间,店主被买货的人呼叫去了。
三缄暗想:“此妖这么厉害,我不去收伏,还要等什么人去制伏?”
不久天色已晚,店主点燃起夜灯,又煮好热酒敬献。
三缄赐给弟子同饮,然后独坐静室,以炼真功。等炼好道功,天已经大亮。
早膳用餐完毕,师徒辞别了店主,直接向西而行。
行走到铁马溪,远远看见一座庙建造在山岭上。
三缄师徒寻找到一条小路,一同登了上去,没过多久已来到了庙前,仰首观察,额匾上题写着三个字“凌云阁”。
师徒栖身无所谓是什么地方,于是就在此阁暂时居住下来。
阁内没有什么人,只有一穷困的老头在打理香火。
想询问这地方的风气,只因老态龙钟,而置若罔闻。三缄自然也懒得与他交流了。
一天刚炼好道功,呼叫弟子三服一起同游山脚下,缓缓向左而行。
突然看见前面路途平坦,有四五个老头手里拿着香蜡烛,一老头身上还背着一小孩,年纪约有七八岁,还呱呱地在哭泣。
背着孩子的老头也哭泣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孩儿呀,妖怪吃你后,为祖的自然修过水陆道场,用来超拔你的魂灵。”
话还没有说完,后面飞奔过来一少妇,说:“我实实舍不得啊。”
当场与老头用力抢着这孩子。在一旁的一老头说:
“这也是每户人家一次,前一个月我也抛掉一孙子,谁又舍得啊?”
少妇紧抓孩子,就是不放手。
三缄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事,私下询问别的老头,说道:
“这老头背着孩子要干什么,孩子是这位少妇什么人?为什么彼此互相争抢着,情景如此之惨。”
老头说:“铁马溪出现一妖怪,常要吃过路的行人。
而如今官马大道也弃走了,而是从山左绕转而去,溪岸的道路已经没有人行走。
妖肆虐淫威,还在沿村抓人吞食,全村人到溪岸焚香,每个月再供奉二孩子。
今天轮流到这家人,他家儿子已没了,只有这一孙子,如果供给妖吞食,那么宗嗣就绝了。
所以少妇舍不得,老人也很悲伤,想不顺从,怎么对得起全村,难以服众。”
三缄一听说此原因,顾时跟三服说:“这妖一定要除。”
老头说:“溪前溪后的话还不敢乱说,孰敢乱说必定被去除?
如果不能去除,恐怕又祸及到村人,那么更加为酷为虐。”
三缄说:“你们不必惊恐,可以将这孙子背到阁中,我派一门徒守着,让他家宗嗣不绝。”
这老头与少妇不胜欢喜,一同走进阁内。
一缄暗中命令狐疑化为一小孩,与老头的孙子年龄相仿。
命少妇背回自己的儿子,用狐疑所化的孩子交给老头。
老头拜谢,背到溪边,点燃香烛,捆绑好小孩的手脚,放置在岸上,然后匆匆忙忙而回。
水妖看见香烛已经燃起,知道孩童已经送到,就浮出了水面,上岸观察查看。